好在理智尚存,床对孤男寡女来说,无疑是个危险的地方,她抛了他的手就要下去,他却早她一把又把她撂倒回床上,然后,大掌一抓被子,将两人团的严严实实。
安好已经做好了抵死反抗的准备,她没那么傻,而且他现在的男朋友是陆觉,她不爱陆觉,也想忠于陆觉,实在她欠陆觉的太多,太多。
可是她似乎想多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她的腰,语气有几分疲累,身上透着酒气:“睡吧。”
安好挣扎,他云淡风轻的威胁:“你要再动一下,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说完还贴紧了她的身子,安好浑身一颤,他的欲望强大的顶在她的腰侧,他早已经蓄势待发,只是在忍着而已。
“你放开!”安好再度扭动起来,不是不受威胁,而是再不走飞机就误了。
猛然,一个健硕的身子翻上了她娇笑的身子,两个人的压力,将柔软的席梦思床压下去一大块,他漆黑的双眸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最后一次警告,婗安好,在床上,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我。”
安好一怔,他满意的翻身下来,紧紧抱住她,安好一动不敢再动,对,他说的没错,在床上,她比谁都了解他。
他的霸道,他的强硬,他的无耻,他的百般手段,他只要想,就不是她婗安好拒绝的了的。
这一点以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因为安好在力气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只能安安分分的躺着,渴望方海珠上来敲门,或许她还能解脱。
她恐怕不知道,方海珠这会儿因为涉嫌欺诈,刚下楼没多久就被两个便衣带走了。
所以这一夜,安好都没等到方海珠,这一夜安好都被死死的搂在他的怀中。
两人和衣而睡,他高级手工西装的面料很柔和贴身,身上淡淡的酒气熏的人昏沉沉。
安好一直高度警惕到凌晨三点,终于困的支撑不住,侧头去看,他睡的很熟,睡颜洗却了白日里的严肃和冷酷,睫毛长的过分,就算这么近距离看皮肤也好到毫无瑕疵。
呼吸间,气息温热,正好落在安好的脖子上,安好动了动,以为他睡死了,却不想腰间的手一紧,他的身子靠过来几分,安好认命了。
她在床上除了那方面很强,还有一点让安好觉得奇怪的是居然有人睡着后防范意识都这么强。
如果他是握着手机睡着的,那是休想吧手机从他手里拽下来,此刻,他紧紧抱着她,就算是睡着了,那双铁壁,也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样。
三点了,她仰面躺着,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不免腰酸背痛,可这也抵挡不住困意的席卷,在知道抗拒无效,逃跑徒劳后,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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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晨光透过菲薄的真丝窗帘打在床上的那刻,秦昊就醒了,他已经许久没有睡到这个点起来。
7点,怀中蜷缩着一个身子,一双小手搂着他的腰,还有一条腿挂在他的腿上。
他轻笑一声,笑容是少见的温柔。
“这睡姿,说是艺术家谁信。”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指腹抚上她的眼角,那年她二十二岁,青涩的就像是个剥了壳的鸡蛋。
现在她二十五岁,岁月眷顾她,没带走属于她的青春,甚至赠予了她更多美丽,比起那个青涩的她,如今的她更加的迷人,就像是窗外盛开那片白玫瑰。
她睡的很熟,秦昊小心的将他的胳膊和腿放下,拿了个长枕头给她,她果然和树袋熊一样卷了上去。
环顾屋子,看到他的包,秦昊上前打开,护照,身份证,统统拿走,他的威胁既然不奏效,那就用点下作的手段,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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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