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泠沫看到程泠深，伸手抓住了程泠深的衣角，虚弱的喊了一声：“大哥。”
程泠深握住她的手道：“醒了？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
“大哥，你别走。”程泠沫紧紧地抓住程泠深。
程泠深看着她，等待她后面的话。
“不要……不要让二哥，去x市，求你。”
程泠深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惊讶，他拍拍程泠沫的手道：“你放心，我来处理。”
程泠沫点头。
下了手术台的程泠慕正好赶过来，看到程泠沫已经醒过来了，松了口大气。
这人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妹妹。
妹妹出事，他不可能不担心。
程泠沫看到程泠慕，眼泪瞬间掉了出来：“二哥，我好疼。”
程泠慕已经了解过程泠沫的病情了，她做了个小手术。
“马上就不疼了。”
“二哥，听说我撞到的人是你带的学生，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
程泠慕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她已经退离危险了。”
“那就好，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程泠沫继续哭着道：“我开车的时候，突然觉得头晕。我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停车已经来不及了，二哥，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头怎么会晕？”程泠慕一开始还觉得这事有蹊跷，苏月晴要去找季童，结果被程泠沫给撞了。
现在听程泠沫说头晕，难道真的只是碰巧？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我有个朋友今天回国，让我去接她，所以我才会去机场的。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不去接机了，好在那个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不然我会愧疚死。”程泠沫装得十分可怜，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程泠慕擦干她的眼泪道：“没事了，现在你就好好养伤，如果有人过来你只要好好配合调查就行。”
程泠沫点头。
程泠慕还有其他病人要处理，他不能再这里呆多久，转身出了门。
病房里很快又只剩下程泠沫和程泠深了。
程泠深看着程泠沫平静的小脸，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又干了什么？”
“大哥。”
“说。”
……
苏月晴是第二天醒过来的，她醒过来时苏父和苏母都在，只有苏月阳还在国外出差，没时间赶回来。
“晴晴，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妈了。”苏母一看见苏月晴醒过来，就激动得不得了。
苏父赶紧出去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