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的灵感少不了来自丰富感情的刺激,事实上所有艺术家的灵感,大多来自于感情,1837年夏天,肖邦在李斯特家邂逅了法国女作家乔治桑,他们常常在一起创作,一个写小说,一个弹钢琴。
肖邦曾经在日记中写道,“……我愿拜倒在你的裙下,我爱你的一切,也把我的一切献给你!在我疲倦时,我需要你的目光,你的爱抚,你的微笑,为了你,我要弹奏柔美的旋律。”
事实证明,音乐家的文笔也不差,这情书写的让人看了不觉得肉麻,却又传达出浓浓的爱意。
也正是和乔治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肖邦的音乐创作达到了他一生的最高峰。
可惜,天妒英才,有才华的人始终不能善终,好景不长,肖邦被诊断出患有肺病,仅仅在十二年后,这位自称“流浪法国的波兰孤儿”,就此长眠。
巴黎玛德莱娜大教堂为肖邦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应肖邦的请求,他的心脏被带回了祖国,安葬在了华沙圣十字教堂左边第二根廊柱下。
圣十字教堂,位于国王大街的南部尽头,这座教堂也因为埋有肖邦的心脏而闻名于世。
当然,国王大街上还有一位牛逼轰轰的大人物——波兰天文学家,提出日心说的哥白尼坐像就在这里,他身后是正在维修的波兰国家科学院。
圣十字教堂的斜对面,就是大名鼎鼎的肖邦音乐学院,那位中年父亲引以为傲的女儿,就将在这里开始自己的艺术生涯,说不好,这里又将诞生一位伟大的女钢琴演奏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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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沙逛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天空如墨色,杨橙才带着保镖乘火车返回扎甘,路上他还因为疲惫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下了火车被清凉的夜风一吹,瞬间清醒了,刚回到林间木屋,就见麦考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样子配上他的大光头,还真有些威严~
只是杨橙根本没当回事,进门来,木屋老板忐忑的问道,“这位将军说是你的朋友,我才让他进来等的~”
杨橙笑着点点头,“他是我朋友,放心,你去忙吧~”
老板如蒙大赦,这将军的气势真强,进门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却好像是判了他死刑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听到杨橙的话,老板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杨橙随意的摆摆手让保镖都散开,只有汉森和莱顿跟着杨橙上前,“晚上好将军,昨天玩的开心吗?”
麦考夫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杨橙,阴测测的说道,“我昨天喝多了,快到晚上才冷静下来思考了一番,那个阿芙罗拉不是你的员工吧?”
杨橙忍着笑,这家伙的反射神经是有多长?
不过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很坦诚的点点头,“没错,我花钱雇来的~”
麦考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在找死~知道威胁一位美国陆军准将,会有什么后果吗?”
杨橙施施然的翘起二郎腿,“我有什么后果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事一旦传出去,你的那个即将到手的少将,恐怕彻底没戏了~”
麦考夫嗤笑了一声,“凭什么?就凭我跟一个女人上了chuang?”
杨橙摇摇头,“不不,纠正你一下,是强迫,人家并不是自愿与你发生超出友谊范围的关系~”
麦考夫不死心,“你认为军事法庭会听凭你的一言之词?”
杨橙指了指汉森,“我当然有证据~”
“别激动~”见麦考夫要暴起,杨橙拦了一句,继续指着汉森道,“证据在他身上,他曾经在三角洲服役,你有把握从他手中抢到证据并销毁?”
汉森很配合的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
“你可以试试,我这兄弟很久没动手了,也许拳脚生疏了呢?”
麦考夫的胸膛剧烈起伏,连光头都红了,这是被生生气出来的。
“你想要什么?”
杨橙摊开手,“别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你没有想象中那么清白,我也不是烂好人,大家都是利益社会中的一枚棋子,讲究的是对等交换,这才能和平共处,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他是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反正把柄在他手里,主动权就不会跑到麦考夫身上,想安全过关,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多冤?
“你想要坦克?可以,我不会再设下阻拦,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