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的咖啡馆永远是干净的,温馨的,他们努力保持着一种古老,保持着一种过去的精致生活。
侍者大多还穿着黑、白两色的制服,打着整齐的领结,穿梭于桌子之间,他们对常来的客人从不用“先生“来称呼,而是亲切地叫他们的名字或是称呼他们的职务,而且不用客人说,就会把他们带到偏爱的位置上坐下,递上他们最爱看的报纸,然后送来客人最爱喝的咖啡。
正是因为这些周到的服务,使得来到咖啡馆的客人不能不动情。
而在维也纳咖啡馆里喝一杯维也纳咖啡,是慵懒的周末或是闲适的午后最好的伴侣。
不过这款咖啡热量太高,尤其是晚上喝,绝对是减肥者的天敌,罗玥喝了两口就放弃了,再喝下去婚纱都穿不上了。
但对于喜欢巧克力的人来说,维也纳咖啡一定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幸亏他们现在喝的是欧式的,也是传统的维也纳咖啡,相比起来美式的维也纳咖啡无疑热量更高,所以通常搭配比较清淡的点心。
美式维也纳咖啡的做法,是先将浓奶油和巧克力放进平底锅内熔为巧克力浆,再把巧克力酱和黑咖啡混合。
在温热的咖啡杯底部放好一层砂糖,倒入热咖啡和巧克力的混合液体,再在液体表面放两勺凉奶油,最后在奶油上用巧克力屑或者肉桂粉装饰,制作美式维也纳咖啡的关键在于巧克力的量,太多的巧克力会掩盖咖啡本身的味道。
咖啡是维也纳人津津乐道、颇为自豪的一种东西,维也纳人甚至把它和音乐、华尔兹相提并论,称为维也纳三宝,可见维也纳人与咖啡的情缘。
有人说,维也纳是五步一咖啡,这也许是诗人的夸大之辞,但维也纳咖啡馆数量不菲却是事实。
从街角供人们站着喝的咖啡亭、大学附近学子聚集的咖啡店,到剧院旁、皇城边富丽豪华的咖啡厅,少说也有几十家,有的咖啡屋早晨6点半即开张,直到凌晨2点才打烊,因此,说音乐之都的空气里不仅流动着音乐的韵律,而且弥漫着咖啡的清香,一点也不为过。
喝咖啡在维也纳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在一种悠闲的气氛中,人们只要付一杯咖啡的钱,就可以在咖啡馆会友、下棋、看书、写书、读报,或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看电视。
维也纳最出名的咖啡馆是位于市中心区的中央咖啡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这里一直是著名诗人、剧作家、艺术家、音乐家、外交官们聚会的地方。
有人说这里是奥地利许多诗歌、剧本、小说的摇篮,这也许有些夸张,但是当年音乐大师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圆舞曲王朝施特劳斯父子等都是这里的常客。
现在的维也纳咖啡馆并不是那种仅提供咖啡供人饮用的普通咖啡店,它们更像是维也纳的一种公共机构,就像斯蒂芬大教堂、摩天轮和利比扎马一样,成为维也纳的一部分。
维也纳的咖啡文化传统可追溯到300多年以前,土耳其人在围攻维也纳的战争中由于被击败匆忙撤退,期间留下了一些在当时的维也纳仍然完全不为人所知的生咖啡豆。
一个聪明的商人买下了全部这些咖啡豆并在不久以后就开了维也纳第一家咖啡馆。
阿洛伊斯在维也纳就有好几家咖啡馆,平常也不去,都是交给别人打理,每个月都有不错的收益,虽然对比其庞大的家族资产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听完以后,罗玥蠢蠢欲动的表示要在奥地利开咖啡馆。
阿洛伊斯却建议道,“与其重新开,还不如买几家,不过不太好找,维也纳的咖啡馆大多是自己家经营,有的经营了好几代,就算给高价也不一定卖。”
斟酌道,“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有意向,我让管家帮忙搜集下资料。”
罗玥犹豫了一下看向杨橙,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杨橙笑了笑,“那就麻烦你搜集一下吧,到时我派人过来负责收购~”
“好,小事,今晚就不多聊了,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见。”
“明天见~”
杨家人一一跟王储告别,众人这才算松懈下来,虽然以大家的身份地位,还不至于对一位小国王储有敬畏,但身在外,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至少不能丢了自己家族的脸面。
王储走后,杨森忽然道,“这个人有点意思~”
杨橙纳闷,“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杨森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没什么,也许我想岔了,走了,上楼休息,也不知道瓦杜兹城堡和你的北海庄园,哪个住的舒服。”
各自回房,罗玥朝着准备去洗漱的杨橙道,“你觉得咖啡馆可以做?”
“当然可以,反正也不用你亲自打理,买下来交给现在的运营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每月保持稳定的收益就足够了。”
“我也这么想,至少是一个保障,而且我对这种艺术情调没有抵抗力~”罗玥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杨橙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有什么,喜欢就买,又不是买不起,比起没有过的,拥有过的才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