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天鹤都要被这母子两活活给气死了,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宋大武干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把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为了弥补昨天的事情,他今天还特意在府上安排了戏剧团。
本以为事情会有所好转,不曾想,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事如果传出去,还不让外人笑话死他这个做父亲的,俗话说,虎毒都还不食子呢。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就又来一波,还没解决宋大武的事呢,姚婉婉就又如此一副泼妇的样子示人,宋天鹤真是够了。
姚婉婉怎么都想不到,这么明显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宋天鹤还会为宋大军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宋天鹤道:“老爷啊,事情再清楚不过了,大武也是您的孩儿啊,曾经您也视他如宝,为什么如今你偏偏只为宋大军一个人说话,不管大武的处境呢?”
姚婉婉不知道宋大军身上有什么魔力让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就是以前一向珍视大武如宝的宋天鹤现在也越来越注意到宋大军的存在,而忽略掉了宋大武!
尤其是在宋大军救治时疫以后,宋天鹤对这无用书呆子越发善待了,更让姚婉婉不安的是,现在宋天鹤很多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会找宋大军协商,宋大军的存在无论是于他还是于宋大武都是一个威胁,宋大军一日不除,她就不会安然度日。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再说了,宋大军也都已经赶过来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不是嘛。”宋天鹤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口气有一些强硬,降低了声音道:“他们两怎么讲都是亲兄弟,又没有多大的仇,宋大军怎么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此刻宋大武帅气无比的脸上尽显憔悴,看不出任何生机。
张医生正在为其诊治化脓的手。
姚婉婉一口咬定宋大武此刻的情况是因为涂了他所赠膏药所致,可是那瓶膏药确实是烫伤良药,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父亲,孩儿不才,却也阅览过一些古医书,想看看对大哥伤口有没有什么帮助。”宋大军从进门开始便细细打量了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威胁因素才开口道。
其实宋大军巴不得这货赶紧死翘翘算了,也可以少点麻烦。
宋天鹤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可是姚婉婉却扑上前拦住了宋大军的去路,神色紧绷的盯着宋大军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不是你,我的大武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伤害到他分毫。”
宋大军也知道,姚婉婉这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恐惧不是演戏,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是谁想要害他?
就在这个时候,宋大军耳边想起了张医生的声音,张医生表情凝重的说道:“大将军,夫人,不瞒你们说,大公子的确是中毒所致。”
“啊?什么?医生?那我孩儿还有救吗?”姚婉婉率先反应了过来,略带哭音的问道。
一听是中毒,宋天鹤也脸上泛起了担忧的神色,问道:“张医生,你查出来可是所谓何毒,大公子现在情况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张医生对着宋天鹤作了一个揖,又瞅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宋大军,似乎有所担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究竟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宋天鹤声音焦急的说道。
“刚刚我检查大公子手上的伤,看样子,仿佛是寒玉丹所致啊。”有了宋天鹤的首肯,张医生直接将刚刚检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寒玉丹?
宋天鹤听闻张医生的答案,脸色瞬间难看了不少,声音冷冷的道:“你检查的可准确?”
还没等张医生在说什么,姚婉婉便像疯了一般朝着宋大军扑去,抓着宋大军的肩膀,“宋大军,你还有什么话说?全府上下现在除了你,谁还会有寒玉丹,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大哥平时带你不薄,你还要如此加害于他,甚至不惜毁掉他的性命。”
“宋大军,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一次宋天鹤仿佛没有看到姚婉婉一般,也没有出口制止,只是声音沉沉的盯着宋大军问道,神色远不似先前那么笃定了,反而有深深的疲惫之感。
“事到如今,将军,你还有什么疑惑呢,一直以来,不管我们母子怎么对他,都不讨好,这次更是如此,直接使了这么恶毒的手段,我可怜的大武,这是造了什么孽,就要让他年纪轻轻就受这般惩罚啊。”姚婉婉一把鼻涕一把泪,样子好不伤心,让周围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而被指责为凶手的宋大军至始至终也没有说任何辩解的话语,只是看着张医生问道:“张医生,你可查清楚了,我大哥所中之毒确实是寒玉丹,而非其他类似寒玉丹的毒性的毒物?”
显然张医生也没有料到宋大军会突然这样问,迟疑了一会,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回二公子,其实小人也没有那么笃定其就是寒玉丹,只是疑是,因为确实是有那么一种与寒玉丹极为相似的毒药,只是这种毒药取自一种毒蛇,主要是这种毒蛇平日里我们很难见到,所以刚刚小人才没有说,望二公子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