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现在也看见了,这一切并非天意,而是认为,宋大军他竟如此下作,用这种办法对付我跟大武!”还不等宋天鹤说完,姚婉婉就愤慨异常地道。
他的表情很是夸张,似乎面对着的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大仇敌,演技爆棚,确实是让人不得不信。
证据就在眼前,大家自然是偏向于事实更多一些,马上,人群里就又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事实在面前摆着,他们议论一下也无可厚非。
这几乎就是完全确凿的事了,谁还能说什么?这地方是宋大军以往的房子,而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也只有宋大军,难道是别人不成?
不想宋大军只是上前一步,缓缓道:“大额娘,您的意思那就是,这人偶是我做的然后放进去无疑?”
姚婉婉则是恶狠狠反驳道:“事实就在眼前,要不然呢?宋大军,真是没想到,看你平常柔柔弱弱,竟然内心这般阴暗,用什么不好,偏偏用这样的法子,到了现在你还问这样的问题,这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我做的不成?”
宋大军则是淡淡道:“话是这样不假,但是说是栽赃也未尝不可,大额娘您不再找点别的证据吗?”
“正是这个理,那你现在就来说一下,那天我的侍婢在这里找到了蓝齐儿的耳环,这又是怎么回事?”姚婉婉一句话顶了过去,丝毫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可正在此时,又是一人走进宋天鹤,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道:“启禀将军,小的收拾二公子入紫禁城的轿子时,发现了这个东西!”
宋大军一瞧,竟是那日小乞丐塞给自己的信。见了这心,姚婉婉轻轻一瞥,便满面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呵呵,真是没想到,你堂堂将军府二公子,竟还是跟那陆清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宋天鹤将那信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是陆清的字迹以后,再加上姚婉婉一番挑唆,也不禁暴怒,道:“宋大军,这都是怎么回事?”
不等宋大军回话,一边的姚婉婉插嘴道:“将军,这还用问么?这宋大军也真是的,自己可是将军府的二公子,这么高贵的身份,而且还未成亲,竟然跟那陆清私相往来,劝都劝不住,眼前这绝对就是她的手笔,想来想去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打咱们商铺的主意罢了!”
宋大军听闻,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道:“大额娘,你说完了没有,我且问你,你说的这一切,可都是完全确定?”
眼下所有人都觉得宋大军栽了,而且事实本就如此,可是谁都没有料到宋大军会是这幅态度说出这等话来,都有些淡淡的纳闷,宋天鹤也是,他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姚婉婉稍稍一个走神,她本就是做了坏事心虚,可是接着回想眼前的局势,很明显是完全不利于宋大军的,她的底气便又足了好多,于是更加神气严厉地上前,道:“怎么的,我们难道不相信事实却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
因为眼前的局势,宋大军是完全不可能再推脱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姚婉婉接着朝一边沉默不说话的宋天鹤道:“将军,您看,现在所有的信息已经都指向他,是断断不会有什么错的了,这宋大军也确实是叫人痛心,妾身也还是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但想对我们娘俩不利,甚至还跟着外人觊觎咱们的商铺,真的是……”
姚婉婉顿了顿没有再说,一副宋大军犯下的滔天罪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说的这几样罪状,可条条都是死罪啊!看来她真的是孤注一掷,想要一步置宋大军于死地了。
宋天鹤也是轻轻一叹,转身对宋大军道:“宋大军,父亲想听你说几句!”
他并不希望事实就是如此,他的孩儿不可以是那种不堪的人,尤其是宋大军。
宋大军则是不说话,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只是淡淡地瞧着众人,眼神里面有着别的含义,唯独不见紧张跟慌神。
姚婉婉做强人心虚,此时更是气急败坏,她讨厌宋大军这种临危不乱的神态,她想看到的,就是她慌张失措,跪地求饶!
正再她又要煽动两句的时候,突然之间,那杯犬却有了反应,似乎是发现了新的东西,又开始上蹿下跳。
姚婉婉忙道:“罗天师,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有了什么信息不成?”
罗天师缓缓道:“贫道也不晓得,只是这杯犬有这样的反应,只能是有一个解释,正是因为有了新的发现,还请大将军跟夫人去瞧瞧吧!”
宋天鹤此时本就已经极其烦躁忐忑,虽然是发现了这样的信息,却叫他心情这样不好,他本就很反感那杯犬了。现在又是这样闹腾,他则是更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