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原吓坏了,就要放声大喊救命,陆鑫伸出左手,点了他的哑穴。
林雪原惊恐地发现,他虽然用尽全身力气去喊救命,可咽喉像是被勒了一根铁丝,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他吓坏了,惊恐地看着陆鑫。
陆鑫慢慢悠悠地扯着林雪原在半空中晃悠,好几次还故意松一下,吓得林雪原鬼哭狼嚎,诡异的是,他脸上惊恐得很,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直到陆鑫闻到一股尿骚味,知道林雪原吓尿了,再看林雪原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林雪原是倒着的,当他吓尿了以后,尿液倒流到他脸上,而他当时又张着嘴喊救命,尿液直接流到他嘴巴里,这个所谓的**喝到了他自己的尿。
陆鑫嫌恶地把林雪原摔在地板,踢了他一脚,点开他的哑穴,冷冷一笑:“说,把你的真实身份和背景说出来,要是被我查到你骗我,我不但把你扔下去,还把你的第三条腿废了!”
林雪原自从开始行骗以来,一帆风顺,从来没有遇到陆鑫这样的硬茬,他实在怕了陆鑫,连忙把他诈骗的事实说了一遍。
林雪原原来真的姓林,也确实是那个大人物林xx的侄子,却是那种八竿子才能打得中的很远房的侄子,几年前林xx衣锦还乡,回到了林家村,那些省市县各级领导对大人物林xx各种卑躬屈膝,林雪原全都看在眼里,他顿时产生了一个极为强烈的想法,大丈夫当如是。不,这个便宜的二叔可以利用一下,他把自己刻意包装一下,装出一副**的派头,四处招摇。就有好多人信以为真,以为他真的跟林xx有很亲的关系,就求着他,给他钱,让他帮忙打点。
林雪原起初还用林家村远房侄子的名义去帝都求林xx帮他办事,一开始托他办事的人还算靠谱。林xx也念在乡里乡亲,就给他办了事,可后来事情多了,特别是林xx知道林雪原以他的名义在外面招摇,特别不喜。就再也不见林雪原。
林雪原靠这个骗到好多钱,怎么愿意收手呢,他就继续蒙骗下去,后来收了人家好多钱,都没有帮人办事,怀疑他的人越来越多,他感到了危险,当他遇到了姜芳芳之后。他想干完这一票就跑路到国外,他当然不能帮姜芳芳达成目的,而姜芳芳又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非要事成以后付款,林雪原骗不到她的钱,只能想出一个下策,把姜芳芳强上了,拍了视频,勒索她。却没想到,姜芳芳带来的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少年居然是高手。
陆鑫打开手机。把林雪原这段话录了下来,等下他要好好地教育一下姜芳芳。
因为林雪原确实跟那个大人物林xx有一点关系。陆鑫暂时不想节外生枝,今晚的事情又关系到姜芳芳的声誉,陆鑫不想报警,他就啪啪点了林雪原三人身上几个穴道,把他们赶走,别看他们三个现在好好的,再过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们经脉萎缩,会悄无声息地死掉,而不通经脉的现代西医,只能诊断出他们是过劳死。
陆鑫把林雪原三人赶走后,扶着昏昏欲睡的姜芳芳离开酒店,他感到很奇怪,姜芳芳怎么一直在他身上磨蹭。
他抱着姜芳芳去了停车场,找到她那辆沃尔沃轿车。
陆鑫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根本开不了车,只能自己开车,送她回家。
他翻开姜芳芳的背包,找寻车钥匙,把包翻了里朝天,都没有找到钥匙,只好在她衣服口袋里翻找。
姜芳芳上身穿着香奈儿白色连衣裙,裙子领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变形了,好像随时有崩裂的危险,裙子下摆被浑圆挺翘的臀部撑得鼓鼓的,前凸后翘的身材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热血沸腾,要不是陆恒惦记着要把她早点送回家,恐怕也会忍不住上下其手。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下,陆恒还不得不上下其手,摸摸姜芳芳的裙子口袋,隔着裙子也能感受姜芳芳胸部那惊人的弹性,隔着裙摆还能体会到那浑圆臀部让人喷血的香软。
陆鑫摸了好一阵子,才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打开沃尔沃的车门,把姜芳芳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系上安全带。
随后陆鑫发动引擎,开着沃尔沃,离开了这个酒店。
一路还很顺利,沃尔沃很快就到达了姜芳芳位于香蜜湖别墅区的别墅门前。
陆鑫又在姜芳芳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摸到房门钥匙,打开门,抱着姜芳芳走进别墅,找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他把姜芳芳放到床上,准备离开,却发现姜芳芳忽然从昏睡中醒了,也不是醒了,她的娇躯忽然蠕动起来,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摸,脸上也开始出现奇异的潮红。
陆鑫看傻眼了,随后他反应过来,林雪原那个王八蛋,不会给姜芳芳喝那种带着催什么情成分的药了吧,那药效到现在才开始发作。
陆鑫猜测得没错,过了没多久,姜芳芳在床上变得更疯,不但一直自摸,嘴里还发出了那种room(拆开感受一下)的声音,她漂亮的脸蛋红得很。
陆鑫伸手一摸,发现姜芳芳的身子热的发烫,显然这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他确定了,肯定时林雪原那个狗日的趁姜芳芳不注意,在她的酒里面下药了,才导致姜芳芳有这样的反应。
陆鑫深通药理,他知道,那种药若是对付那种天天都少不了男人的放荡女人效果可能没有那么强,可对姜芳芳这种闷骚的有好多年没有正常生活的女人,效果极强,姜芳芳的反应极为猛烈。
陆鑫不想在姜芳芳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这种感觉极为不好。
他想了一下,现在也没办法配出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洗个冷水澡,那样兴许能解除药性。
可是一旦给姜芳芳洗冷水澡,就必须要脱掉她的衣服,脱掉一点儿都不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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