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为昨晚住在了招待所里,那招待所的经理也很明事理,半夜里就送来了糖衣炮弹。
老金同志在下属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昨夜可是鞠躬尽瘁。一夜操劳,到了早上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那女孩都已经受不了这劳累,早早的睡过去了。麻痹的,白天给经理操,到了晚上还要给半大老头子干,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要不是冲着这里可以给转正,老娘早就去娱乐城里做师傅了。用身体换铁饭碗,可真够累的。
在两片小药片的支持下,而同样挥霍了一晚上体力的老金同志,此刻面上虽然疲惫,但下面却还是战意昂扬。无奈此时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即便下面再旌旗飞舞,那也只能偃旗息鼓。
虽然疲惫,但他的眉宇间,却没有一丝睡意。
他在等待一个电话。
那个本应该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却白白便宜了方明恒。想起这个,他心里就窝火。
不过虽然窝火,但是一想起她那销魂的脸蛋和傲人的曲线,他下面就硬的厉害。
为了将来,忍了!
方明恒啊方明恒,给你做了个风流鬼,也算便宜你了。
嘟――
电话声响起,望着上面的号码,金有为的脸上,浮起一片笑容。
残忍的,带着种预谋得逞的满足。
他倚在床头枕上,歪歪斜斜的一手拿着电话,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捏着身边熟睡的女人那对儿丰满的宝贝,脑子里想象的,却是电话那头的女人的身体,脸上的表情也是爱不释手,听着电话里那个勾魂的声音,他呼吸急促起来,一把就拉住身边这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嘴巴凑在自己的下面。
“含着!”他呼吸急促的说道。
那女人也没有不满,直接掀开薄被,晃悠着一对木瓜,将丰硕的雪白屁股对准了老金同志的脸,半跪着俯下头,一张有着性感厚唇的小嘴凑到了那小东西上。
一阵阵淫靡的气息,带着那种腥臭的味道,对她扑面而来。她一阵干呕,可是却又不能表现出反感来。还必须卖力的晃动着身子,一起一伏的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服务。她只希望这种服务能够尽快结束,能够尽快博取他的好感,将自己尽早调离这个魔窟一般的地方。
可是,她注定是个悲剧。她哪里知道,面前服务的对象脑子里,幻想的确实另外一个女人。她的每一次吞含舔咽,在他的脑子里,却幻化成了另外一个身影。
一直到他接完电话,他的下面这才喷薄而出,又是一股腥臭将她的嘴里填的慢慢的,像他这个人一般,让人恶心。
一番现实与幻想相结合的口舌服务之后,老金同志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一把就将她推开,披着睡袍来到窗口。
“罗少,已经来了消息,这边出发了。白色本田雅阁,车牌还是上次那个。我的人已经跟着车出来了,亲眼看着方明恒两口子上的车,还有一个秘书。车上一共四个人!”
金有为的声音沙哑着,因为决战来临前的激动,让他兴奋了一个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可是,毕竟这年龄不饶人了,彻夜的奋战到底还是将他的精力挥霍一空,此时,全靠精神上支撑着自己。
摸摸自己这半秃的脑门,金有为感叹了下岁月不饶人,原本英俊的自己,也被岁月侵蚀的不成样子了。就像当年的那些意气风发的誓言,也早就在现实的碰撞中,改变了方向。
现如今,早已识破规律的金有为,正在朝着目标靠近。所有阻碍自己的,全都是绊脚石,如果不能跳过去,那就让他消失。就如同现在的方明恒。
“他倒是挺积极啊!哈哈,赶死也不至于这么早啊。人家这会是十点钟开,都他妈掐着点进来,他倒好,这么早就出来赶死,这他娘的贱骨头!”罗建安在电话中依旧是那种随意,有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让他在金有为面前毫无顾及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而金有为却毫无他想,在他看来,这就是正常的,人家有这个资本高高自上。
自己要想高高在上,那就必须和他合作,甚至,还要巴结他。
“是,是,一点都不懂得规矩。跟罗少做对,根本就是瞎了眼,不明事理。”金有为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初升的日头,眯着眼睛说道。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在他身后那束鄙夷的目光。
“还是你老金上道儿,放心,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明年一准你上位。有我罗家在后面,看谁敢抢!”罗建安面上一笑,心道,不就是一个县长吗,有大伯在,还怕个毛啊!
“那就有劳罗少费心了。”金有为点头哈腰的,就好像罗建安就在自己前面一样,那脸上的表情,相当的虔诚,完全没有一点虚伪做作。
“哈哈,等着把顺红厂搞定,安排妥当,我们还有下一步合作的机会,只要是我们罗家在,绝不会亏待你们。”罗建安尽管心里挺轻视,但他绝对不傻,是狗,就要给他丢甜头,没有甜头,抛给他一个虚无缥缈的狗骨头,那也能让狗欣喜若狂。
“那当然,吃水不忘挖井人,祝咱们合作愉快,尽快扫除方明恒这块绊脚石。”金有为此时志得意满。
“哼,他?已经是死人一个。”
罗建安的话冷冰冰的,让金有为没来由的担忧起来。
这事儿,到底值不值?
郭怀云原本是个混混,不过这几年却抖搂了起来。
在冀南这块不大的地界上,他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成功人士了。不过作为一个混子起家的人,他知道,必须要有一个依靠。
所以,金有为,就成了他攀附的对象。
金有为的发展,也确实没让他失望。随着金有为的冀南县政坛上的水涨船高,他的地位,也跟着一节节上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