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瑜和袁青没有见过这样的帐篷,他们对帐篷感到非常稀奇,在帐篷里面玩耍之后就睡着了。为了照顾睡在帐篷里的两个孩子,安诺夕把车子堵在院子门口,把院子的栅栏门关好,房门敞开着。
忙完了安子瑜和袁青,安诺夕和萧飞走进屋子里,安诺夕看着萧佰强父子问道:
“我们怎么睡?”
“爹地,你睡折叠床,我和妈妈睡里间木床好吧。”
“好啊,我睡那里都可以。”
萧佰强又将折叠床拽到厨房门口,这样可以照顾到院子帐篷里的两个小家伙。安诺夕给萧飞床上的蚊帐放了下来,然后把窗子打开,也是为了方便照顾院子里的袁青和安子瑜。
安诺夕和萧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只有萧佰强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棚顶,听着小虫的呢喃声。这里虽然简陋贫寒但很温馨,有股子诱人气息。睡不着,他又起身走到院子里再次查看了帐篷,看到两个孩子睡的无比香甜,那两张稚嫩的小脸儿还残留着兴奋的微笑。
萧百强不禁感叹,紧紧一个帐篷就能让他们如此开心,他们很容易满足,他们的童年虽然贫穷但确是幸福的。
萧佰强走进安诺夕和萧飞的房间,借着月光看着自家儿子和安诺夕。安诺夕纯净的脸颊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白皙,长长的睫毛,挺值的小鼻子,鼻子下那两片唇粉粉嫩嫩垂涎欲滴,两只小细胳膊抱着薄被蜷缩着像只大虾米。
萧百强伫立在安诺夕的床前迟迟不舍离开,安诺夕纤细的小身体和白皙的近乎贫血的脸颊更显女性的柔美,惹人疼惜。这小东西的味道一如从前一样甜美,萧佰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身后帐篷里传出儿子呼噜呼噜甜畅的鼾声,他掀开帐篷看到儿子睡得无比踏实安详。这臭小子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夕夕,和夕夕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喊夕夕妈妈,从此便对夕夕心心念念了,暑假一到便急吼吼的飞来宣城。
此时此刻,萧佰强的心无比柔软,他冰封已久的善与爱似乎被唤醒,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及院子莞尔一笑,怪不得萧飞喜欢这里,这里的确很有吸引力。
清晨,安诺夕和往常一样天亮就起床了,她将长发在脑后随便用皮套束起来,然后拉开帐篷看了安子瑜和袁青,她看到两个孩子睡得横七竖八的,嘴角迁出一个愉快的笑。
安诺夕将院子里的炉灶点燃,把昨天在阿婆家拎回来的地瓜洗干净放到锅里蒸上,因为萧飞点名要吃蒸地瓜。然后她走到墙边一个倒立将身体倒贴在墙上。安诺夕经常会做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不但锻炼臂力而且血液会倒流滋润面部,是美容的好方法。
在安诺夕起床的时候萧佰强就醒了,他静静的看着安诺夕做事,在安诺夕消失在他的视线几分钟,他便来到了院子里,看见安诺夕比值的倒贴在墙上,白嫩的两只小细胳膊支撑着整个身体,他凤眼一眯走近安诺夕蹲下身。
“四叔早。”
“早啊,夕夕好厉害啊。”
“一般一般了。”
“夕夕,早餐吃什么呀?”
“地瓜。”
“就只吃地瓜吗?”
“还有粥和蔬菜。”
萧佰强蹲在安诺夕的面前没话找话,脸上挂着邪魅的坏笑,安诺夕由于屡屡说话无法很好的屏气,终于将自己放下。
“哈哈,几句话就破功了啊。”
“哎呀,原来是叫我破功呀,四叔真坏。”
安诺夕的脸红润润的,肩膀起伏微喘。萧佰强笑的老奸巨猾,满眼的宠溺。
吃过早饭他们就整装出发了,他们今天要去钓鱼,三个孩子骑着单车跑在前面,安诺夕和萧佰强在后面一边慢悠悠的跟着一边愉快的聊着天。
在安子于和袁青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一条河畔,这条河很长,一眼望不到边,河岸绿草青青,河水清澈透明,河中水草茂密,芦苇随风摇曳。他们就在这河边安营扎寨。
几个孩子喝了水,小息了一下,萧飞就提议去不远处的那座小山玩儿,安子瑜和袁青愉快的响应。萧飞俯在萧佰强的耳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