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佰强对着书房的门症愣了片刻,唇角泛起一个自嘲的笑意,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道,除了那个精神病,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大声吼叫还摔门的,没想到这小东西的胆子这么大,脾气也这么大,呵呵。
萧佰强微眯了眯眼,也许是自己太宠她了,也许对她太过放纵了,这样下去可不好,得小小的治理一下,先凉她几天再说。
当天晚上萧佰强睡在书房,第二天早晨,他微沉着脸走进餐厅,他看到安诺夕和往常一样愉快的吃着早餐,对他的脸色不肖一顾。萧百强心道,自己只要把脸一沉,几乎所有人都会溜溜的,怎么在小东西这里就不好用呢?
萧佰强晚上回来的很晚,安诺夕仍然像往常一样坐在楼下等他回来,萧百强把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看到他的脸色安诺夕没有像往常哪样跳到他后背上叫他背着上楼。安诺夕伸手来接萧佰强的公文包,萧佰强躲开安诺夕的手径自走上楼直接进了书房。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第六天萧佰强没有回来,第七天萧佰强仍然回来很晚,可是客厅里不见了安诺夕,客厅里只有吴叔貌似在等他。
“吴叔,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啊,我在等你回来。”
“吴叔,跟您说过了不要等我,我回来的时间不定时,有时就不回来了。您还是要按时休息哈。”
“佰强,我等你是要问你点事情。”
“什么事,您说。”
“夕夕怎么了?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
“没有夕夕为什么会不开心,饭也不吃?”
萧百强坐到吴叔的对面询问的看着吴叔。吴叔继续说道:
“昨天夕夕说去接你下班,结果回来后就坐在湖边望着湖面发呆,昨晚就睡在小木屋。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你婶婶问她为什么不吃饭,她说她要减肥,在辟谷。但是你婶婶说她的笑容很牵强,明明眼里装满了哀伤,看了叫人很心疼。一天了,她就坐在湖边静静的看着湖面,天黑了才走进小木屋。”
“不吃饭?我去看看,吴叔您早点休息吧。”
“嗯,你去看看吧,我去睡觉了。”
吴越说着起身走回卧室,萧佰强上楼换了家居服来到小木屋。小木屋里漆黑一片,萧佰强推了一下门没推开,于是他伸手敲门。
“夕夕,夕夕开门”
“开门,夕夕。”
“我睡觉了,你走吧。”
安诺夕的语气冷冷的木木的。萧佰强在心中肺腑,这小东西够倔的,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已经很晚了,他心想一天不吃饭应该没问题。虽然小东西不吃饭他很心疼,但现在自己是在治她,如果此刻破门而入去哄她起不前功尽弃。想到此萧百强扬声道:
“那好吧,明天早点起床吃早饭啊。”
萧百强说完便转身朝着主楼走去,他突然隐隐的生出一丝心悸,感到治理小东西的计划要落空。因为如果明天小东西还不吃饭的话自己就得来哄她了,自己的威严也就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