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看出唐浩并没有打算动手的想法,心中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况也很是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一众武装战士要包围住唐浩两人,而且以他的经验可以看出,唐浩并不像是潜入到军队中偷东西的。
听到季云海的话,唐浩慢条斯理的将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从刘光栋如何派遣牛大力去请自己,以及如何想要垄断他旗下产业,再现在恼羞成怒的派遣军队来围堵自己。
“不,季老,他是在撒谎,你别听他的,这个人目无王法,打伤了十几名守卫士兵,试图想要对我不利,我怀疑他有阴谋,这才派遣队伍围捕他。”刘光栋身体慌乱的叫喊着。
刘光栋话语刚落下,队伍外面就响起了一声瓮声瓮气的喊声。
“我可以作证,唐浩说的都是真的,是刘副主任故意污蔑唐浩的。”
“让他进来!”
季云海目光阴沉的扫了一眼惊慌的刘光栋,不怒自威的喝道。
包围的士兵人群不敢迟疑,立刻散开一道缺口,让牛大力可以顺利的从外面走进来。
“你是谁,为什么说自己可以作证。”
看到走进来,身材壮硕彪悍的牛大力,季云海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光。
面对连刘光栋都要称呼为季老的人物,牛大力有些紧张的敬了个军礼。
“属下是装甲团的副团长牛大力,就是刘光栋副主任让我去邀请的唐浩,当时会议室里我也在场,所以我可以替唐浩作证,他说的都是真的。”
看到出卖自己的牛大力,刘光栋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了一眼牛大力,连忙辩解。
“季老,你别听他的,他是唐浩的朋友,自然会向着他了,还请季老不要听这些小人之言。”
一根筋的牛大力有些着急,焦急的连忙半跪在地上,发下军令誓言的喊道:“属下是唐浩的朋友,却并没有说谎,我愿意用性命担保所言都是真的。”
在军队上一直有一个不是法律的传统,那就是类似于军令状的军令誓言,一旦发下军令誓言,如果被发现是在撒谎,到时候会以违抗军令罪名转到军事法庭,一般军人很少有人敢发现军令誓言的。
看到事态发展的差不多了,唐浩再次掏出证明自己身份的国安第八局证件。
“季前辈,我是隶属于国安第八局的成员,之前我亮出自己身份,刘光栋声称我的证件是伪造的,不顾其他人的反对依旧一意孤行,还请季前辈做主。”
季老伸手将证件吸入到自己手中,仔细翻看了一遍,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证件的真伪,对于整件事情也有了判断。
“好,我知道了!”
季老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如刀的扫向刘光栋,一股慑人的气势将刘光栋笼罩在其中。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季老,他们是在冤枉我,你要相信他们,我也是为了我们c军军区的强大。”被气势所摄的刘光栋,吓得冷汗直流,做着最后的挣扎。
冷然注视着刘光栋,季老气得差点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刘光栋的愚蠢,差一点就为c军军区招来巨大祸患,如果因此将唐浩逼走华夏,对于整个华夏来说都是一大损失。
“暂时将刘副主任押起来,派军委纪检部门全面调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忍无可忍的季老怒声喝道。
“是,季老。”
与刘光栋不合的几名c军军区高层立刻应声,挥手间指挥着几名武装士兵将刘光栋带走。
整个过程刘光栋依旧在叫喊着自己冤枉,却没有任何人去同情他,了解整个过程的众人都明白,这都是刘光栋自找的。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可惜世间上并没有后悔药卖。”
凝视着被压制离开的刘光栋,唐浩心头的那股恶气这才算是消减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焚祭刀杀气的影响,刚才如果不是季云海的出现,他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大开杀戒,让刘光栋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
“好了,都散了吧,记住,这件事情谁也不准传出去,一旦发现有人胡言乱语,以军法处置。”心情气愤的季老扫了一眼在场其他士兵军官,怒声喝道。
“是!”所有士兵军官吓得打了个寒颤,连忙敬礼应道。
连刘光栋这个军区政治部副主任都被处理了,其他人哪还敢有其他任何想法,自然是不敢有任何迟疑。
将院落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纷纷散去,转眼间现场就只剩下唐浩与季云海几人在,原本牛大力是没有资格继续留在这里的,却被季云海点名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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