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附身下来,再次亲了亲她的嘴角,含含糊糊问了句:“几点拍戏?”
“嗯?唔,”金唯想了想,“两点。”
“那还行,我尽量。”
“……”尽量。
金唯不放心,抓着他的肩头直视他的眼,“不能尽量,你要快点,我不能迟到的,钟导不喜欢人迟到。”
“快点…是肯定不能的。”
“……”
“男人不能听这两个字。”
“……”
司泊徽捏了捏她的柔腻的脸颊,“但是我保证你不会迟到,嗯?”
“好。”
“当然你迟到也没关系,我送你去,钟导不会说什么的。”
“不行!!!”金唯刚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绵软的音色因为着急显得有些勾人的娇,“你以为是小学呢…迟到让家长送去,我不行,不行,到时候大家就知道司总藏着个女明星了,女明星是金唯!”
司泊徽失笑,在她条理清晰的碎碎念里,心动得很,忍不住哄她:“好了好了,我保证,好不好?”
金唯眨了眨眼,轻轻咬了咬唇,又提了个小要求:“别太,那个,我下午上班呢。”
“……”
司泊徽倒是想给她保证,看她我见犹怜的怂怯模样也恨不得当场给她发誓保证,但是再一瞧眼前这眼角泛红,身子皮肤也悄悄弥漫起一层迷人粉红、一双湿漉漉的凤眸欲语还休的女明星,他又觉得,话不要说太满。
真说不了。
看他低头吻她,金唯闭上眼,也没敢真要他保证,心想最少也有两个小时给她休息吧?现在才九点,她两点开工前总能缓过来一些吧。
本来睡了一晚上,身上很凉,金唯一上床都是卷被子里的,但是这会儿几句话下来,还没动真格,她就觉得北市的清早也好热,甚至郊外的半山别墅里也热得不行。
司泊徽动真格没一会儿,她扯了扯被拨远的被子过来捂住白得发光的肌肤,又挪动身子要去找遥控器。
但是遥控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床太大她够不到,且司泊徽也将她禁锢着,她怎么动都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金唯缩了缩身子躺回去,轻喘口气,喃喃:“能不能开一下空调,我热。”
“好。”
看她气息很紊乱,司泊徽起了身去摸遥控,把二十七又一下子退到了二十四。
金唯舒服了两分钟,忽然就被一股疼痛撕扯得眼睛泛起泪花,冷气飘过,她觉得眼角冰冰凉凉的。
水珠又划过脸颊,到脖子上,整个人好像湿黏黏又冰凉凉的,很难受。
司泊徽看出来了,哄道:“别咬唇,要破了。”
金唯是真的觉得自己像片破碎的树叶,他动一下她就觉得自己像被分成两片,又成了四片,渐渐的完全忘记自己在哪儿了,整个身心都被一股酸软弥漫,像喝多了。
房间里的阳光越来越浓,她迷迷糊糊间发现窗帘没拉上,羞涩地指了指:“为什么开着啊,外面看进来了。”
“这半山,只有树木和鸟。”
“鸟也不行。”
“……”
司泊徽笑了笑,“那人能看吗?”
“不行呀。”
“那我看了,怎么办?”
“……”
她羞得去捶他。
司泊徽心满意足地又去给她拿遥控,把窗帘阖上,只留下一条十公分的缝隙透进来一道笔直的光线。
可是这样昏暗的环境里,那一束光线无端给整个空间渲染出一股极致的做坏事氛围,好像是专门打造出来的,得天独厚的一个环境一样,显得这猝不及防的一个早上像是早有准备。
金唯这一刻羞涩到了极点。
可能是动情了,人也愈发显得累。
司泊徽看她累惨了,就休息了下。他边亲亲她软乎乎的粉色眼皮,边低语:“怎么了?很累吗?”
“唔。”
“脸红成这个样子,像喝多了。”司泊徽抽了张纸给她擦发间的汗湿。
“唔,像,像第一次喝酒。”金唯有气无力,一根手指头都没动,闭着眼就嗫嚅了下嘴唇发出声音,“第一次喝酒的样子,站不起来。”
司泊徽丢掉纸巾,轻轻继续,嘴上说话转移她注意力:“你什么时候喝酒了?”
“十,十七岁。”
“为什么喝,拍戏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