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卿脸色微红,没好气的在她头上敲一下,“没大没小,还不赶紧回家。我要走了,你嫂子等我呢。”
“等你道歉啊?对不起,老婆……哈哈哈……哈哈哈……”池冉止不住的狂笑,池墨卿顿时满脸黑线,“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池墨卿抱着花去餐厅交代一声,然后驱车去接言左左。言左左刚下班,就看见池墨卿站在车旁,一副翘首期盼的样子。她走过去,好奇的看他,“几分钟的路,你开车来?”
“我们今晚不回家吃饭,上车吧。”池墨卿也不解释清楚,直接把她推上车。
言左左挑挑眉,心里琢磨着怎么没有看见池冉说的蓝色妖姬?她刚刚接到池冉的电话,说是池墨卿买了一大束花给她赔礼道歉,让她等着收礼,可是没有啊。
言左左左看右看都没有找到,怀疑的视线定格在池墨卿身上,难道送给小妖精了?
池墨卿开车到了餐厅,带着言左左径直往包厢走。言左左刚准备开口问他打算做什么,就看见包厢里到处都是蓝色妖姬,弥漫着阵阵香气。
她捂着嘴,这样精心的布置绝对比直接送她一束花来的更要感动。
池墨卿开口:“那个……”
只见言左左蹲下身子去拿花,满脸喜悦,“送给我的?”
池墨卿有些跟不上节奏,只能点点头,就听见言左左说,“谢谢,很漂亮。”她翻遍散落在房间的花儿,可是也没有找到卡片。不禁回头看池墨卿,“卡片呢?”
池墨卿张张嘴,神色一变,“池冉那丫头都告诉你了?”
言左左耸耸肩:“没有,只说有花和卡片,原来还有烛光晚餐啊,别的呢?”
池墨卿欲哭无泪,说的好惊喜呢?都被发现了,失误啊。
服务生把他们的餐点推了过来,恭敬地摆好就出去了。硕大的包厢里只剩下言左左和池墨卿对面而坐。池墨卿牵起她的手,原本想郑重其事的道歉,可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无赖模样,哀怨的看着言左左,“老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言左左看他一眼抽掉自己的手,狡黠的说,“不生气也可以,告诉后面还有什么节目。”
鲜花、烛光晚餐,剩下的就是总统套房了。可这个不能说啊,现在说出来岂不是死定了?
池墨卿赶紧摇头:“没有了,要是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唱歌看电影,散步也行。”
“好吧,我原谅你了。”言左左一边吃着牛排一边在池墨卿看不见的地方对着那些花傻笑。她有个秘密肯定没有告诉别人,她曾经想过自己要嫁给送她99朵蓝色妖姬的男人。
当初齐家辉穷,没有给她买过。却不想池墨卿歪打正着送了份她最喜欢的礼物。
其实,她倒也不是真生气了,就是给这个男人点警告罢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用心,她心里觉得又甜又暖。
池墨卿借机要跟言左左喝酒,他知道这丫头的酒量很不好。打的坏心主意就是把她灌得似醉非醉,然后带到总统套房,第二天就可以控诉她欺负他,要求负责了。
池墨卿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卑鄙,可自从娶了言左左这个让他患得患失的小女人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腹黑倾向越来越明显。
言左左是被池墨卿搀着进房间的,她小脸红扑扑的,走路一摇一摆样子格外可爱。他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衣服。原本还平顺的呼吸,在看见言左左浑身上下只剩一套黑色内衣的时候顿时急促了,醉酒的小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大灰狼吃了,小嘴嘟的高高的,一双手胡乱挥舞。
池墨卿恶作剧的弹了弹她的额头,醉酒中的言左左不悦的发出哼哼声。他低笑,把她身上最后两件衣服也脱掉了。
言左左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一重,可是醉酒的关系,眼皮沉得睁不开,只能任由某只禽兽为所欲为。
半夜的时候,她觉得呼吸困难,像是喘息不过来似的,身体热热的,手脚并用抗拒着某双不安分的爪子。池墨卿眼睛的眸光突然瞥见自己的领带,然后……
第二天,言左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窗外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有条精壮的大腿压着她。原本迷迷糊糊的她猛地一惊,蹭一下就跳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天啊天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池墨卿的双手被绑着,嘴巴里塞着衣服,浑身上下都是吻痕。这该不会都是她的杰作吧?
言左左吓坏了,一张纯净的犹如娃娃的脸上满是羞窘,她只记得自己跟池墨卿喝酒,喝着喝着就没有记忆了。然后……
难道她借借酒耍流氓,把他给强了?言左左欲哭无泪。
现在怎么办,逃跑还来不来得及?呜呜呜,池墨卿一定会嘲笑她的,她没脸见人啦。言左左悲痛欲绝的捂着脸,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笑的很腹黑的男人。
“左左……”某人虚弱性感的声音传来,看着言左左的眼神充满了控诉。
言左左很不想面对自己的残暴行径,可都人赃并获了,不能不面对啊。她捂着脸的手指偷偷打开一条缝,贼喊捉贼,“干嘛?大坏蛋,你昨晚欺负我。”
池墨卿当然明白她心虚的样子,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你绑住我的手,对我这样那样,我挣脱不开,怎么能欺负你?明明就是你吃干抹净不认账,言左左,你太可恶了。”
“我、我才没有……臭流氓,大坏蛋,你不要冤枉我……”
看言左左惊恐的样子,池墨卿差点就大笑出声,可还是强忍着笑意,忧伤的说,“左左,你要对我负责。”
“负、负责?”言左左快哭了,对上他控诉的眼神心虚的搅动着手指,“怎么负责?”
池墨卿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狡诈。言左左以为他想要报复,哭丧着一张小脸说,“池、池墨卿,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补偿呢?”池墨卿故意紧绷着脸问。
言左左艰涩的吞了口口水,一动也不动,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说……”
池墨卿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奸诈计划,眼底很快闪过一抹狡猾的幽光,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晚上要跟你睡,晚上,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