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西失踪
等大脑反应出自己刚做过什么,她尤自不可置信地撇过了头去……
不应该说我喜欢你?再看他反应吗?
为何想的和脑子不一致,行为比大脑反应快,先动手动脚了?
“”......
不说话了。
藤原信岩忍不住嘴角上扬。看着她的后脑勺和乌黑黑的发动来动
去,还有和服之上那截雪白的天鹅颈,胸腔本就塌陷的一部分又继续塌陷下去。“西西……”他扶着千西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对向自己。过去的人生中,母亲和姐姐是在这世上他最牵挂的女人,如今是真的又要多一个了。
千西也顾不得羞涩,心跳如鼓,呼吸紧张,大大方方地迎向他。这场大雨,让他的情绪都要被浇灌得溢出喉咙了,藤原信岩顾不得黑灯瞎火时间已晚,看着她月下一双小鹿样生动的眼睛,吞咽了下喉结,低下头来。
他未曾明言,一直在等待,自上次情不自禁地问出那四个字,他已等了好多天。
他希望她能明白,也相信她能自己体会。
体会到她也是喜欢,然后亲口说出来。结果她比预想得更直接一点……
温热的鼻息掠过她的眼和鼻,咚咚咚的心跳也在伴随,两面夹击得她青涩不已。他在咫尺距离间悬崖勒马,呼吸碰上她了肌肤,闻到了一种化妆香粉的腥甜。
“我们就不做朋友了,好不好?
手擦过粗线毛衣领口,捧住她的脸,温热的触感,还有聚焦的视线。
千西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而后退开说,“我藤原以结婚为前提,请求与你正式交往,你答应吗?”
这话说的通顺,不知他是不是私下排练过几回。
“我愿意。”
她口中泛着甜蜜。
雨渐小,乌云遁走,洗尽铅华般的白
月渐渐展露全身,还真是,守得云开见月
明。
他把额头磕在她的额头上,喊了几声,“西西……”
因她靠着门边,他就这样捧着她的脸,转了个边儿到了隐蔽的木柱下,将她放在身前,满含笑意地说,“再等一会儿,我和父母确定好时间,会用名帖正式登门拜访,会尽快。”
她撒娇一般抓住男人身上军大衣的两边口袋,以一个拥抱的姿态摇了摇,“我等你呀。”
依旧是,情不自禁。
尽管今天匆忙,场地开放也不合适亲密。
但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千西也闭起了眼。
阿松和阿万的笑闹和彩杉的斥责犹在二人耳边,又很快被潮湿的雨帘,温热的唇瓣的吸吮和蓬勃的心跳声覆盖。
她用力抱住了他,在他怀里,他把她的上唇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力度轻柔。
到这为止,都还应付得来。
可当舌头扫开牙齿,与她尝试纠缠在一起时,千西很快显得力不从心,气喘吁吁了,她还不太会舌吻。
于是只能抓紧了他腰间那块布料,揉在拳了支撑着被吻得发软的身体。
他察觉到她呼吸困难,不一会儿退将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西西,谢谢你。”谢谢你任我轻薄。
这下女孩能被他抱在怀里用手丈量,她长得真是很小巧,肩背还很娇软轻盈,于是忍不住捏了捏肩膀,在她腰上提了提。
把她举了起来转了个圈。
笑声惊动了里头的人,阿松和阿万好奇地唉了几声,开了窗就要去打上竹帘子,彩杉敲她们的头,“瞎看什么?”
两孩子又把脑袋缩了回来。与此同时后头一阵脚步声,安东司机
到了,“二小姐!”
彩杉也是要安东司机送回家的,起身去敲隔门,“西西啊,车来接了。”
推开门后,两人就隔着半米距离,一前一后站在廊下。
观察到这对男女脸上皆眉目生风,满面春光,彩杉不知为何,登时老脸一红,“走了走了。”
分别前无言,藤原信岩只是俯身吻了吻千西的手背。
这是很寻常的西方礼仪。
可彩杉就是没见藤原信岩在一般女孩身上用过这种吻手礼,还大言不惭地批判过他生性保守。
那眼下这样,八成事情是办成了?!
为自己有媒婆的潜质很是嘚瑟,接下来该为更多有缘人牵线搭桥!
两人美滋滋地坐上车,嘱咐安东伯要慢些开,下午送她和彩杉来剧院的路上,莫名滚出一些人横堵,若不是安东伯反应快,当时怕是要出事故。
.....
家中的宫泽广义在书房处理完一批外交信件,再拉开窗帘看车库的位子,雨后的地面还湿漉漉泛着光,雨棚下只得停了
那一辆车。心中怪道:这孩子平时再贪玩,这会子也该回来了。下楼叫佣人贞子打去彩杉家,“问问西西是不是又在彩杉那贪玩绊住脚?太晚了,叫她带安东伯宿在那吧,明日还得早起去学校。”
贞子听了几句,开始嗯嗯啊啊个不停,宫泽广义直接抢来电话。
电话里是彩杉低低的声音,她打了个哈欠。“叔叔,我九点多和她分开的,肯定到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