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小欢把鞋子放到一旁,与管家一起把侯湘竹拖回了房间内。
“你们两个不要拦着我,你们谁拦着我,回去之后,我就把你们辞了。”侯湘竹气急败坏的叫道。
进了房间之后,管家扑通一声在侯湘竹的面前跪了下来。
“小姐,求您了,您千万不要闹了,但凡老爷有办法的话,也不会卖了茶园!现在少爷被赌坊的人抓了起来,如果没有三百万的话,少爷的命就没了!”管家重重的冲侯湘竹嗑头哀求。
听到此,侯湘竹不再挣扎,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一双美丽的眸中黯淡无光。
“真的……”侯湘竹咬唇低声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但凡有其他办法的话,老爷也不会卖茶园。”
“好,我知道了。”她眼中的颜色更黯淡了,唇中逸出一声无耐的叹息,一双眼睛贪恋的望着四周的摆设。
管家和小欢对视了一眼,然后给小欢使了个眼色,示意小欢出去说话。
管家和小欢两人出了门,管家小心翼翼的往房内看了一眼,旋即回头压低了声音询问小欢:“小欢,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欢不解。
“小姐以前向来对侯家的产业不闻不问,虽然侯家好几个产业都是小姐名下的,也是小姐暗地里赚来的,可是,她从不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的插手交易。”
小欢叹了口气摇头。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小姐自己说过,小姐三岁之前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只记得一个洞,在东墙的墙角有一个洞,小姐一直不让人填上。”
“一个洞?干什么的洞?”
“我也不知道。”小欢摇头,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管家一头雾水,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
酒庄
傍晚时分,白纯炀坐在酒庄里等着高阳,待高阳出去大约一刻钟后,便回来了,他的手中多了一张地契。
“纯炀,这是茶园的地契!”高阳把地契越过桌面,递给了白纯炀。
白纯炀扫了一眼地契,然后收入自己的衣袖中:“好兄弟,谢谢你了!”
“既然是好兄弟,还提什么谢?”
“那就喝酒!”白纯炀举起酒杯。
高阳忙摆手,指了指白纯炀的手臂:“你的手臂上还有伤,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现在不要再喝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爹和我娘一定会骂死我!”
“就一点小伤而已。”白纯炀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上面还包扎着绷带。
“说到你那个伤,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伤是怎么来的。”
白纯炀鼻子里逸出一声哼了一声:“就是今天的那个侯小姐!”
“侯小姐?”
“一个蛮不讲理又专横跋扈的女人!”
高阳戏谑的看着他:“她可是华城的第一美人,多少男人梦魅以求的女人,难道……你就没有对她动一点心?”
白纯炀噗的一口酒吐了出来。
“动心?”白纯炀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别说笑了,先别说我现在不能对女人动心,就算是,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对她动心!”
高阳笑着摇了摇头:“别说她了,来,我们兄弟俩干一杯。”
“好,来!”
※
茶园
夜园,月明星稀,高阳把白纯炀一路送回了茶园的茶庄,然后高阳便由仆人扶着离开,留下酒醉的白纯炀在茶庄的床上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白纯炀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四处一片漆黑,醉意俨然的他,肚子里非常不舒服,只想找个地方吐一下。
吐在屋子里?不行!老娘宁蔻严词警告过,弄脏哪里也不能弄脏卧室。
他只得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来到院子中,打算找茅厕解决。
才刚刚走到院子里,便见院子的一角,一道纤丽的人影歪躺在墙边,将白纯炀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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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嗒亲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