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越顷不是国王了,她也只想要嫁给越顷。
回归神来,见越顷已经陷入了沉睡,历歆抿了下唇,鼓起勇气低下头,却在最后半秒改了方向,只吻了一下男人的脸。
随后,她红着脸给越顷盖好被子,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越顷并没有醒,不知道这一切。
闫立冬到了酒店之后,根本就没有睡意,于是提早到了首席音乐厅观察是否有埋伏。
此时天还没有亮,音乐厅空无一人。
首席音乐厅不负首席的盛名,装潢恢宏壮阔,大气磅礴又不失优雅。踏进去一步,仿佛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仿佛瞬间置身于名流绅士之间。
不论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阴人的地方。
闫立冬不由想,难道是他自己想错了,越顷并不是想要对陆由不利?
他将信将疑的继续往里面走,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彬彬有礼的问道:“先生,您这么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呢?”
“有约。”闫立冬简单的回答。
工作人员见他不愿意多说,笑笑,鞠了个躬之后离开了。
外部看起来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里面更是好看,仿佛宫殿一样,每一处都是亮点。
闫立冬环视四周,视线在触及到正中央的钢琴时停了下来。
这架钢琴,他看着有些眼熟。
才看了几秒,他忽然头疼起来,不由半蹲下来捂住了脑袋。
但这一次并不是像前一日那样简单的疼痛,这一次,他似乎看见了一些曾经的场景。
他看见了一个小男孩,穿着正装,在弹钢琴。弹的,正是现在音乐厅里的这一架,似乎弹琴的地点也在这里。
头疼逐渐缓解,闫立冬不由自主的朝钢琴走了过去,掀开了琴盖。
在闫立冬原有的记忆里,他并不会弹钢琴,根本就不可能和钢琴有什么接触,更不用提这里是a国。
可是,他觉得这架钢琴越来越熟悉了。
“为什么呢?”闫立冬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高脚凳上弹钢琴,为什么会对这架钢琴熟悉?
难道这里有什么致幻的药剂?
想到这个可能性,闫立冬立刻警惕了起来,又一次打量了四周。
可四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如果要下药,不应该选择在空间这么大的地方,因为太容易被空气稀释了,没有效果。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小男孩的影子,那可能是自己的病在作怪。等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治病。这样时不时头疼一下,实在是太致命了。
他又低下头,按了一下琴键,琴音清润,感觉是架好琴。
发觉这个判断有点傻,闫立冬嘲笑自己:“音乐厅中央的琴,怎么可能不好呢?”
还是没有人来,他想了想,坐在了琴凳上,神使鬼差的,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随后,闫立冬手指动了起来,开始弹奏这架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