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皮外伤本来不怎么样,可因为这把柳叶刀提前淬了药,闫立冬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流失,一分钟之后甚至连站起来都难了,脑袋也可以发晕。
“你还是太年轻了,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越顷居高临下的站在闫立冬面前,露出一道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一次,陆由总该亲自来找我了。”
沐晨曦又醒了过来,发现房间里空落落的,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她试探着喊了喊闫立冬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有护士进来了。
“闫夫人。”护士告诉她,“闫总昨天夜里就走了。”
沐晨曦瞳孔一缩:“昨天夜里?”
这么说,今天凌晨时候的那个电话,根本就是闫立冬在骗她?
他根本就不是出去散步了,陆由也没有来找他,他只是走了。
“昨天夜里具体什么时间走的?”沐晨曦追问。
护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看见,是别人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沐晨曦抬了抬手,让护士离开了。
她拿出手机,给闫立冬打电话。她要问清楚,为什么男人再一次骗了她,为什么一定要在她睡着的时候走。
难道是怕她会阻拦吗?可是她已经同意了啊。
铃声响了有十几秒,被挂断了。
沐晨曦的怒火顿时就上来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敢挂她的电话。
她再度打了过去,可那边还是挂断了。打一次,挂断一次。
怒火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沐晨曦开始担心了。
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是情况危急,还是闫立冬已经出事了?
闫立冬没有接电话的原因很简单,他已经被越顷关了起来。越顷发现他的手机在响,顺手就给挂断了,最后索性关了机。
“来人,把他泼醒。”越顷面无表情的吩咐。
闫立冬被泼醒之后,别过头,显然不想理会越顷。
对于这种使下作手段的人,他一向不喜欢。
“我问你,陆由在哪儿?”越顷和他面对面,轻描淡写的说,“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可以立刻放了你。”
闫立冬靠着墙坐下,声音冰冷:“如果我是那种人,我就不会代替他过来。”
“听起来倒是很讲义气,我欣赏你这样的人,但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越顷拍了拍手,立时有好几个人拿着刑具进来了。
闫立冬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道:“想要问我问题,你也得拿东西交换,告诉我你的身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然后我才能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考虑?”
越顷被气笑了:“上一个像你这样狂妄自大的年轻人,已经被我扔进公海喂鲨鱼了。”
“巧了,上一个像你和我一样对着干的人,也被我扔进了公海。”闫立冬不甘示弱的道。
越顷见这人真的没有一丝畏缩,看见刑具也没有任何触动的感觉,顿时明白,这是一名“死士”。
对“死士”而言,任何刑罚都是没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