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计划其实很简略,也没几个地方,走完就随便逛逛,走的哪里算哪里。
a国。
闫立冬闷闷不乐,也不再处理政事,仿佛一夜之间颓废了下去。
这样不行,越顷推开了房间门,试图唤醒自己的儿子:“立冬,站起来。”
“站起来干什么?”闫立冬嗤笑一声,继续喝酒,“晨曦她走了,被你逼走了,我还在这里没有离开,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越顷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我没有让她走,是沐小姐自己离开的,从她的那封信里可以看出来。”
“她就是被你逼走的。”闫立冬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你也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他其实也没有醉的那么厉害,但不想见到越顷是真的。
越顷并不听他的,反而拉出了躲在身后的人:“你看看谁来了。”
闫立冬看了一眼,没有看清楚。但凭借直觉,他猜测那个人是历歆。
“陛下。”果然是历歆,“你不能这样下去,你知道现在内阁的大臣都在说什么吗?说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国家都不要了!”
闫立冬嗤笑一声:“我连家都维系不好,还谈什么国家。”
“越伯伯。”越顷退位之后,历歆便改口叫他伯伯。
“喊他也没用,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闫立冬把话撂在这里,“再饶我一天,明天我就去处理公文。”
越顷深深叹了一口气,历歆见状道:“我熬的有醒酒汤,你喝一点吧,一会儿闫闫就要回来了,你不想满身酒气和自己儿子见面吧。”
历歆是真的心疼他,希望他可以好受一点。
想到闫闫,闫立冬把酒瓶扔到一边:“我不要你煮的,我要厨子煮的。”
他要彻底和历歆划清界限。
越顷皱眉:“都是醒酒汤,并没有什么区别,厨房那边没有预备着,你……”
“没有我就不喝了。”闫立冬对待越顷的态度比对历歆还要差。
历歆确实努力在接近他,可归根结底,让沐晨曦心灰意冷离开的是越顷。因为越顷不愿意给沐晨曦一个身份,对方受不了,这才离开的。
“有,他骗你的。”历歆对侍从使了个眼色,后者退下去拿醒酒汤了。
她想扶闫立冬,被推开了:“你别碰我,我老婆、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
“好。”历歆眸光黯淡,离开了。
越顷走近自己儿子:“我同意你派人去找沐小姐。”
“这件事用不着你同意,我才是皇帝。”
“是,你才是皇帝,所以你更应该为国家考虑。”越顷也很心痛,却不得不这么说,“你必须要和历歆结婚了。”
闫立冬嗤笑:“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把她气走就是为了让我娶别的女人。”
“我保证我从来没有对沐小姐做过什么,也没有害她,这是个误会。”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对方就走了。
闫立冬又喝了一口酒:“我不可能娶别的女人。”
“娶历歆并不影响你找沐小姐。”越顷沉声道。
闫立冬嘲讽说:“我做不出来那种恶心的事情,别跟我说a国怎么样,我可以抛弃这个国家,但我没有办法抛弃我的妻子。”
a国那么多人,总有人可以替代他。而沐晨曦在他心里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