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你给我带来了吗?”阴平老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问。
“带来了,这就是鼠王。”我指着那目光呆滞的鼠王,对着阴平老人说道。
阴平老人看了那鼠王一眼,然后说:“这就是鼠王?你这是在逗我玩吧!拿下江阳城的鼠王,能是这副模样吗?”
“你是不知道,这鼠王确实很有些本事。只是,在江阳城沦陷之后,它一时承受不住那打击,所以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我笑呵呵地说。
我心里很清楚,鼠王在被那破网给网住之后,紫鸢肯定是对它做了手脚的。但是,我又不是傻子,我自然之道,紫鸢对鼠王做手脚这事儿,我肯定是不能告诉这阴平老人的。所以呢,我就编了这么一个借口,想把这事儿给敷衍过去。
“能当上鼠王的老鼠,胆子能这么小吗?你也别骗我了,你是不是对这鼠王做了什么手脚?”阴平老人显然不相信我说的,因此对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可能对鼠王做手脚呢?再说,这鼠王也没什么值得我做手脚的啊!”我苍白无力地解释了这么一句。
“你真的没做手脚?”阴平老人这是在诈我吗?
“我要是做了手脚,那我就遭天打五雷轰。”我对着阴平老人发起了毒誓。本来这手脚就不是我做的,所以发个毒誓什么的,对我自然是没有影响的。
阴平老人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你要是不老实,那大茅瓶,我可就只能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啊!”
“我很老实啊!刚才我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真话,没一句都是经得起历史的检验的。”我笑呵呵地说。
“我知道那手脚不是你做的,因为这样的手脚,你是做不了的。在这阴司,能做这样的手脚的人,只有三个。其中一位是阎王爷,另外两个,跟阎王爷是至亲。”阴平老人说。
阴平老人在此时说这话,无疑是在向我证明,我骗他是没用的,是谁做的手脚,他已经知道了。
“我不骗你,这鼠王确实是那人出手帮我收服的,不过她只是收服了这鼠王,我并没见她做什么手脚啊?”我摆出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阴平老人冷冷地看向了我,问。
“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能不跟你说吗?”我笑呵呵地说。
“你也别在这里跟我装蒜了,那紫鸢在收这鼠王的时候,是不是先用一张破网把它给网住了,然后那破网急速收缩,再然后,这鼠王的身上,便有黑烟冒出?”阴平老人难道是在跟踪我?他要是没有跟踪我的话,怎么对当时发生的事了解得这么清楚?
“是这样的。”我很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既然阴平老人都已经知道了,我就算是想骗他,那也是骗不了的了。所以,我还是坦诚的认了吧!
“你们既然要我帮你们修大茅瓶,那再怎么也得拿点诚意出来啊!那紫鸢明明知道,这鼠王的精髓,就在它的魂魄上。结果呢,她却把这鼠王的魂魄给收了,让你带着鼠王这副空皮囊来敷衍我,你说,做人能像她这么损吗?便宜全让你们占了,这亏全留给老夫我吃!”阴平老人越说越气愤。
“你老别生气啊!你是不知道,这鼠王实在是太厉害了,要是紫鸢不那样做,我们根本就降不住它啊!现在,那鼠王的魂魄已经散了,就算要找,那也找不回来了。要不,你还是先帮我把大茅瓶修好吧!大不了,我以后碰到别的鼠王,再给你捉一只来就是了。”我赶紧在那里跟阴平老人说起了好话。
“鼠王就只有一只,哪儿有下一只啊?”阴平老人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说:“罢了,那大茅瓶我已经修好了,不过因为没有鼠王的魂魄做引子,所以那大茅瓶只能用半年。半年之后,那大茅瓶会再次坏掉。到时候,你再把那大茅瓶拿到这里来吧!不过,下次你来的时候,你得先把这次欠下的账给还上,要不然,我是不会再帮你修大茅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