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用这样永无尽头的琐碎快感和不知节制的性爱抬高人的“兴奋阈值”,然后一步步把所有人彻底摧毁。
但他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
这个男人不过在通行证报错时恰好路过,听厉恒的称呼,职位也不过是文史院的副院长。
恰巧捡到得力干将这种剧情,还是更适合发生在深夜去科技园区当出租车司机的人身上。
“就是有些感慨罢了。”男人摇摇头,又把“大头针”放了回去,“现在这个时代,说这些话的人会被当成疯子的。”
他抱歉地笑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脱去发黄的手套,一只修长干净的手伸到时南面前:
“您好,我叫康济。”
时南也说不清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或许是她太过渴望被理解、被认同,又或许仅仅因为康济身上有她熟悉的影子。
她叩开他的唇齿,贪婪地搜过每一个角落,试图从中找回几千年前的烟火气。
康济没有拒绝。
他双手虚虚地抱在时南身后护着,靠在边角尖锐的办公桌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时南从没有如此渴求过一个人。
此时此刻,康济就是海面上唯一一截浮木,是她和她生长的世界真实存在的唯一证明。
吻到难舍难分处,时南落下了一滴泪。
“别擦。”
她按住康济的右手,喘着气,把头埋在了对方肩窝里。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康济没有说话。
他的左手哄小孩儿般轻柔地抚过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时南慌乱的心随着他的节奏安定了下来。
“别怕,别怕……”
怎么会不怕呢?
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时南放弃抵抗,趴在他怀里崩溃大哭。
她口齿不清颠叁倒四地倒出这些天的经历,泪水和口水蹭得康济左肩湿透,他还是没有知觉一样,温和地抚慰着她。
时南呜咽一声,狼狈地咬上对方的脖颈,眼里写满了濒临绝望的期待。
康济轻叹,吻了吻她的额,说“好”。
饱满的日光撑开他湿漉漉的衬衫,时南被他举着,小猫似的抓挠窗帘,半天都拉不上。
“噗嗤。”
她委屈巴巴地瞪了康济一眼:“不好用力嘛。”
“那我来。”
时南抱着他的胳膊唇齿交缠,一路黏糊到窗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些许,放他去把窗帘拉上。
吻刚停下,康济的动作也随之停滞。
“怎么了?”
她顺着往下看,——空地上停了一辆飞行器,车牌起头是k1。
敲门声骤然响起。
对方压根不打算等里面的人回应,紧跟着踹开了康济办公室的大门。
裴政阴沉着脸,把军帽摔到副官怀里,一步步走到二人近前。
康济下意识挡住时南。
“我没兴趣和你说话。”裴政粗暴地拉开他,掐住时南下巴,一字一顿地问,“时南,你对已为人父的男人很感兴趣吗?”
——
端碗蹲评论.jpg
笑死,康院长衣服都脱了,老裴就给他看这。
裴政现在对时南还没有感觉,所以得想个办法让他先恨一下(烟)
数据来自undp的2019人类发展报告,教育指数是我编的。
微h不确定怎么界定就不标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