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人格形成的重要基础,我——”
一巴掌落到了她身后。
清脆响亮,但是不疼。
时南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她已经二十岁了,怎么还能——怎么还能打那里?
何况并不疼。
这一巴掌打下来,只让她觉得羞耻。
“我们在对话。”
“我没有不听你说。”沉开笑眯眯地又落了一巴掌,怀里的姑娘案板上的鱼一样摆起尾巴,却被他按住,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
啪。
“继续说,我在听。”
时南红了眼,咬牙切齿地骂他:“你简直是人渣!”
沉开眼神一沉,加上叁分力道,连甩了四五个巴掌,疼得时南小声吸气,难耐地摩擦双腿,试图抵抗尖锐连续的痛感。
“南南,”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巴掌又游戏似的落下来,些微的刺痛,之后是鼓胀的麻痒。
“好,好。”时南大口喘息,“我不说了,你……你别再这样。”
沉开低笑:“不是重新开始吗?”
“我没有答应过——啊!”
她被死死按在沉开怀里,鼻间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椰子香气。
但这甜美带毒。
随着巴掌的落下,时南终于哆嗦着哭了出声。
沉开遗憾地停了手,掂掂淡粉色的肉团,拇指滑到穴口浅浅地戳刺:“南南,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记得第一次揍时南屁股的时候,明明还没打几下,膝上趴着的姑娘就哭得好不凄惨。
他探进一根指节抵住敏感点画圈:“不过这种程度的苦头,顶多是增加些夫妻情趣,你多吃几次也没什么。”
不懂就不懂吧。
每次他玩花样的时候,都因为时南哭得太可怜不忍心下手。她现在既然骨头这么硬,想来他也能好好过过瘾。
啪。
又是一巴掌。
时南吃痛,呜咽着无意识地跟他撒娇:
“哥哥……呜呜……沉、沉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好孩子。”
他揉揉时南脑袋,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温暖的穴肉热情地迎上来,被扩张开,可怜兮兮地贴着手指吮吸讨好。
“疼吗?”他又加了一根。
时南意识模糊,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疼。
沉开笑眯眯地吻吻她脸颊,硬将肉棒挤到她腿间摩擦:“南南,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嗯?”
时南迷茫了片刻,回过神来:“周永年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他妈的!
沉开气得发疯。
周永年、周永年!从头到尾她心里都是这个该死的周永年!
他蛮横地一插到底,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可是你沉哥哥会,嗯?小东西,一操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我鸡巴,真是喂不饱的小白眼狼。”
沉开越讲越气,又抽打起她的屁股:“瞧瞧,这小东西操两下淫肉就追着我咬,不是喜欢是什么?”
时南身后被打得疼,肌肉收紧,咬他咬得更厉害,呜咽着话都说不出来。
“又饿了?”沉开粗重地喘气,“乖,沉哥哥喂你吃奶,吃了我们时宝宝就能长大了。”
花心的小嘴贪婪地咬住他的龟头,沉开挺腰,缓缓顶进宫口,全插进去才柔声哄她:“南南真乖,都吃进去了。”
他换个姿势面对面抱起时南,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熟悉的紧致终于让他再次获得了可怜的安全感。
“南南,周永年总归已经死了,现在你的爱人是我。保持对婚姻的忠诚是人最基本的品质,这是你自己说的话,对不对?”沉开舒服地喟叹一声,总算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了。
入得太深,时南一直挂在他身上呻吟,什么都听不见。
沉开怜惜地吻她:“好孩子,这次表现真好,沉哥哥就不和你计较了,嗯?”
“哼嗯……别……”时南无意识地推拒他,“你出去……”
“嗯?”他眼神微冷,“我出去,那换谁进来?”
“沉……沉开……你这狗东西!”时南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你……你竟然敢……”
“敢什么?”沉开挑起她下巴,身侧气压越来越低。
“敢趁我不注意全进来。”时南汪汪大哭,“你不是人,明明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再进来的。”
嗯?
“你……嗝……呜呜……混球!沉开你个混球!”
沉开威胁地往里顶了顶,戳得时南软倒在他身上:“沉哥哥,好哥哥……”
“要好哥哥疼疼你?”他似笑非笑,向上挺腰,嵌入得更深。
“呃呜……”时南挣扎着想躲,“别、别了……”
“哦?那你要谁?”
时南仰起脖子大口喘息:“你先出去、先出去。”
沉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或许你该和我解释解释,刚才的事情?”
“什……什么?”时南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是你今天早上兽性大发——”在沉开危险的眼神下,她夹起尾巴换了措辞,“是你今天早上硬拉着我做这种事儿,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沉开皱起眉,匆匆抽了出来。
大股水液顺着交合处流到时南腿根,被他细心地擦去。
现在知道哄她了?
时南心里虽还有气,但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哼哼唧唧地让他清理干净,盘算着该怎么好好利用这次的意外,从他那里再争取点好处。
沉开却无暇管她这点小心思。
替她绑好头发,他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南南,我们得去趟医院了。”
——
在考虑这个孩子要不要(揪头发)
我个人倾向于沉开舍不得时南生+她体质问题所以沉开主动要求打掉_(:з」∠)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