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适应了体内的玉势,许盎春才撑在他身边浅浅抽插起来,陈暮虽腰细却臀翘,腰间还有两个小窝,她动作起来,那臀也是晃晃荡荡,浪似的。
冰雕在春风吹拂之下慢慢化水,露出里面脆弱的软肉来。
缓慢的抽插,带出穴腔内,粘腻的声响。在一次次的摩擦当中,玉势已不再冷硬,甚至很听从许盎春的指挥,次次都搔过了令他快活的地方,但也只是浅浅一搔。
直把他吊得是不得不口吐淫声,他将脸从枕头里放出来,侧着,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被许盎春一次次的顶撞中挤了出去,令他只能短而促地呻吟,祈求。
“快些……快一些……妻主……”
许盎春应声俯趴在他身上,腰间用力将玉势撞进去,随后狠狠一碾,陈暮发肿发胀的后庭,登时极速地收缩起来,缠着搅着,几乎迫不及待地吞吐着玉势。
“哈……啊……”他的两条腿在床上蹬了几下,快慰似乎是从每一寸肌肤积攒起来的,令他折起了腰,晃起了臀,甚至胸前两点也是硬的石子儿一般。
“妻主……喜欢……”陈暮忘情地唤,他好似真的嫁给了许盎春,今夜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许盎春身下求欢,既是名正言顺,他便没有对不起弟弟,对不起爹娘。
后入了一阵子之后,许盎春又将他翻了过来,面对面地进入了他。
陈暮把住自己的腿,看许盎春拿个死物件在他身体里作乱,可他却被这死物件弄得魂不附体。
许盎春看了他一会儿便压住了他,同他接吻,陈暮自然欢喜。许盎春承载了他的所有欲望,却是他的弟妹,他本以为今生都没有机会和她有这样的一晚。
没想到他不仅真的和许盎春滚在了一处,而那滋味也是如此的好。
于是便急急地同她接吻,将胸肉也尽数喂给她吃,他喟叹着呻吟着,他甚至想葬身在许盎春的唇齿间,或者就长在她的身下,可以随时地被她戏弄,被她揉捏。
许盎春在吮吸中觉出了不对劲,“怎么没奶了。陈暮一哽,原来陈朝还要喂奶给她喝,可是自己却是没有奶,满足不了她。
陈暮低头吻上了她,一边靡靡地低语道:“被果果喝完了。”
“她这么能喝?”许盎春初时诧异,后来一想,果果近来长了不少斤两,胃口变大也是有的。
“我不和她抢,都给她喝。”
陈暮却是不能冷落了她,虽然许盎春压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肏弄他,将他弄得欲仙欲死,但他也生出一副慈父心肠,在灯下看许盎春,觉得她又美又惹人怜爱,“我给乖乖攒着好不好?”
“不给别人吃,都给你吃。”
陈朝从没叫过她乖乖,只有母父这么叫过,但今夜她喝了一点酒,思考的能力更加弱,只当是他愿意这么叫,便反驳道:“果果不是别人,是咱们的女儿。”
“嗯……”陈暮在许盎春身下摇晃片刻,示意她再弄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