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雪上翻下找,找出几个破碗,从麻袋里舀出满满一碗,又到空间里拿出昨天采来的药草,找出几颗过滤草,把它们捣碎,加了半碗灵泉水,分别倒入几个碗内。
说起灵泉,乔非雪不得不佩服起皮皮桃,一湖,不,半湖又黑又臭的灵泉水,皮皮桃就往里面撒了一点点白色的小粉末,第二天灵泉就自动恢复原样了。
这更加定乔非雪想要哄好少年的心。
把大块糖全部倒入盛有过滤草汁水的碗里,空出个空碗,两个一扣,放在两手之间上下摇着。
摇的差不多了,就把最上面的碗拿下。
扣在最上面的碗里装满了杂质和黑色素,下面的碗里黑糖成了白糖。
乔非雪又把碗里的白糖倒入另一个盛有过滤草汁水的碗里,扣住,上下摇晃,如此,直到把桌子上所有的过滤汁水都用了一遍。
这回出来的白糖又小又甜,晶莹剔透,一点杂质都没有了,跟一开始的黑不溜秋糖一比,天上与地下的区别。
“你在做什么?”
正当乔非雪要引火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乔非雪引火的手一抖,细木棍全掉在了地上,语气略有气愤的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突然在我身后出现,会吓死人的知道吗!”说完又没好气的道,“我在做零嘴。”
夜随天眸中滑过一丝不解,她这是在嫌弃他?
“这糖……”夜随天注意到桌子上放的白糖。
乔非雪得意的看着他,“怎样,这是我弄得,厉害吧!”
那小眼神里写满了得意傲娇,如果她身后有条尾巴,估计这会都翘到天上去了。
“厉害。”
夜随天似轻笑了一声,走到桌子边,看着桌子上残留的过滤草汁水,问道:“过滤草?”
“你认识?”
夜随天没有回答,又走到装着糖的麻袋那,随手掐了个诀,就像抬了抬手那么简单轻松,一袋子的黑不溜秋糖瞬间就变成和桌子上晶莹剔透的白糖一样,甚至更好。
“这么多够不够?”夜随天看着乔非雪的表情从不屑,不在意变为吃惊,震撼,肉疼,不可思议,不敢置信,沉默,崇拜,羡慕的复杂表情,轻笑出声。
“这这这……”
乔非雪表示她很懵,非常懵,就像那种你拿着好不容易弄到的一根特价白萝卜,在人家千年人参前卖弄,班门弄斧,最后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那样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