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一看之下,发现他拿着一枚采血针,当即往回缩,“不要!痛死了!”
“我还没扎呢!”他把她手指捉了回来,声音柔和了些,“你发高烧,乖,听话……”
她很不情愿,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柔软的尾音回dàng着,像一条软软的索,在她心上缠了又缠,缠得她发酸,她一时痴了,呆呆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给宁想扎针的时候也这么说?”
“嗯……”他回应着。
她指尖一凉,待她反应过来他在给她手指消du准备扎进去的时候随之就是一痛,她轻呼一声,指尖冒出一颗血珠来。
“你偷袭啊!”她双目水润润的,因为发烧,更加显得面若桃花,眸若盈水。
他没理她,继续采血,够了之后,把棉球压在她手指上,“压好,我去下检验科,止血之后先吃点饭。”
她按着手指,闭上眼睛继续昏沉,不太想起来吃东西。
也不知他去了多久,回来的时候看见饭菜还是没动过的,于是俯身,把她抱起。
她本来睡着,身体突然悬空了,吓了一跳,睁眼,看见他的侧颜。
下意识胳膊抵住他肩膀,“干嘛?去哪??”
“扶你坐起来,吃点东西。”他把她放下,用枕头给她垫着后背。
她懒懒地摇头,“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他一晚上也是粒米未沾的。
刚说完,一勺粥就喂到了嘴边。
她口渴得很,一看是粥,张口也就吃了,只有一点点温热了,不过正好,她吃在嘴里很舒爽,只是感叹他还是那么周到。
她吞一口,他喂一口,节奏很紧凑,她想说一句我自己喝的间隙都没有,她也就放弃了,喂一口和喂很多口也没有太多区别。
一碗粥转瞬喝了个底朝天,他还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你吃吧。”一碗粥下去,有了些力气,好像头也没那么晕了,她还是懒懒地靠着,觉得自己是被他的课题会给饿成这样的。
“谢谢你啊。”她说,不管怎样,还是承了他的照顾的。
他便开始吃饭,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