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阮建忠终于开口了,“纬霖,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如果你却是相中了这只西施犬,那我们就挑别的吧。”
长辈这么一说,薛纬霖就蔫了,“也不是,我是听说你们要买狗,真心想送你们一只的,是送给您的,阮叔叔,怎么说,我们也算忘年jiāo了吧。”
“小薛,还是那句,心意我们领了。”阮建忠笑道。
最终,薛纬霖没有买这只狗,阮流筝自己付了钱,抱着狗狗欢欢喜喜出了店门。
薛纬霖倒并没有什么情绪,仍然笑嘻嘻的,还对流筝说,“哎,阮医生,我女婿的名字定了叫范蠡,不能改啊!”
“啊?不行!这名字太拗口了!”哪有狗狗叫范蠡的?
“阮医生!别这么狠心啊!范蠡跟我家西施还要结婚的!我们还要成亲家的!难不成你想棒打鸳鸯?”
她侧目一问,“那为什么不叫夫差啊!”
“难道你希望你家孩子是个昏君?”薛纬霖振振有词地反问她。
“……”这还有理了?“反正就不叫范蠡!”
“拜托!阮医生,让范蠡和西施最后泛舟五湖啊!”薛纬霖追着她游说。
阮流筝想了想,“好了,叫饭饭,反正不叫范蠡。”
“范范?行吧,就当是昵称吧,不过,它身份证上的名字必须是范蠡!”薛纬霖又强调了一次。
“……”还身份证呢……“难不成你以后还给弄个结婚证?”
“结婚证?”他笑,“这个可以有!”
阮流筝见爸爸妈妈都上车了,还得回家做饭呢,朝薛纬霖挥挥手,“拜拜,饭饭他岳父!”
他咧嘴一笑,“拜拜!西施她婆婆。”
阮流筝没忍住,再度bào笑。
薛纬霖又礼貌地走到车前,跟阮建忠和裴素芬道了别。
一天遇到同一个人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三次,算是刻意,那四次,算是什么?
当天傍晚,阮流筝就牵着饭饭出去遛了,再一次地遇到了薛纬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