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往外跑,“妈,怎么回事啊?早上还好好的呢!在哪家医院。”
“在人民医院。”
她急速开车,往人民医院赶去。
距离上一次发病,才过去大半年,这次到底是为什么?
一口气冲到人民医院抢救室,裴素芬正等在那里抹着泪,陪着裴素芬的是薛纬霖。
“流筝。”薛纬霖站起来。
她点点头,心里担忧爸爸,也顾不上与他说话,在妈妈身边坐下,柔声问,“妈,怎么回事啊?”
“筝儿……”裴素芬抓着阮流筝的手,“爸妈对不起你,总是拖累你。”
“妈,您别说这些了,说要紧的吧。”她心急如焚。
“下午,有人来家里要账,说是阮朗欠他们钱……”
阮流筝一听就要晕了……
“你爸气得打电话问阮朗,才知道他之前拿着那些钱根本不是去做投资,是还账,还在外借了很多高利贷……你爸气得……”裴素芬哭得说不下去,“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阮流筝气得发抖,可眼下更忧心的是爸爸的身体,心里焦急万分,但也只能不断安慰妈妈。
“别担心,裴姨,流筝,阮叔叔一定没事的。”薛纬霖也在一边道。
裴素芬点点头,“还没谢谢你呢,今天多亏了你。”
“您客气了,裴姨,就算路人看见也会帮忙送进医院来的,何况我跟阮叔叔还是忘年jiāo。”薛纬霖道。
“辛苦你了,现在流筝来了,你还是去吃饭休息吧,谢谢你。”裴素芬道。
“那我先离开。”薛纬霖没说其它,就这么走了。
深幽的抢救室走廊,母女俩相互依靠着,等待着抢救结果。
裴素芬一直在哭,阮流筝让妈妈靠着自己肩膀,伸手搂了她,低声安慰着,此时此刻,愈加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了,阮朗,看来还是长不大……
安静的走廊,再度响起了脚步声,她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