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都盯着她脖子,当然,别人也不好意思问她“你这是吻痕吗”这样的问题,是不是?
直到晚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刻意离他远远的。
“过来签字。”他对她说,一丝不苟的表情。
她拿了本子和笔走到一边去签。
“阮医生,你这是干什么呢?幼稚不是?”他看着她躲避du蛇猛兽似的远着他。
她把自己名字写上,jiāo给他,“不,我只是在远离过敏源。”
“是吗?”他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作为一个医生,你该负责任地告诉你自己,最根本的办法是脱敏治疗,而不是逃避。”
脱敏治疗?
阮流筝脑中自动浮现一段话:将该变应原制成变应原提取yè并配置不同浓度的制剂,经反复注shè或通过其它给yào途径与患者反复接触……
是她太污了吗?为什么经过昨晚之后,此时再想起这些话,竟然一个个词语都变得那么别有意义?提取yè……浓度……制剂……注shè……反复接触……
她瞟瞟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丁意媛这时候闯了进来,瞧见这副场景,好奇地过来问,“宁老师,阮流筝,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尤其看见阮流筝红红白白的脸色之后还带了几分同情的语气,“阮流筝,你又被宁老师骂了?听说昨天就挨骂了?”
宁至谦此时说话了,“没有,我和阮医生在讨论过敏的问题。”
“……”阮流筝也算无语了,他想要说什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是要怎样胡说八道?
丁意媛笑了,“谁过敏啊?”
宁至谦眼皮都不跳动一下,一张正直脸,“没有,我们只是讨论一下脱敏治疗的原理。”
“脱敏治疗?”丁意媛笑道,“宁老师您这是在考阮医生吗?这么浅显入门初级的东西还讨论?s.a.v是在临床上确定过敏xing疾病患者的变应原后,将该变应原制成变应原提取yè并配置不同浓度的制剂,经反复注shè或通过其它给yào途径与患者反复接触,剂量由小到大,浓度由低到高,从而提高患者对该种变应原的耐受xing……”
宁至谦默默听着,一本正经地称赞,“嗯,不错。”
丁意媛大笑,“宁老师别开玩笑了,您这是夸奖幼儿园小朋友呢?我走了,下班了,拜拜。”
丁意媛走后,阮流筝也准备走,他在后面喊,“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