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芬迅速打包好,塞到阮流筝手里。
走时,他又jiāo代阮建忠,“阮叔叔,早点休息,不能太劳累,您才刚刚出院呢。”
阮建忠只好道,“记得记得,你们放心去吧。”
于是,他快步开门走了,阮流筝提着饭盒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上车以后,他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她捧着饭盒的样子,赞了一句,“不错,这会儿表现很乖。”
她一愣,他这是误会了吧?于是道,“宁老师,我是您的学生,您有病人来了,我当然要跟着您一起,我只是对我这份工作尽责而已。”
她的确是这样想的,一听有病人立即出诊是一个医生该做的!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啊。”他悠悠地说了句。
“……”
而在阮家,吃完饭的薛纬霖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毕竟,有人说了,阮叔叔是不能劳累的,要早点休息,再待下去,不是有损阮叔叔病后恢复?
北雅医院,送来一位老者,指名要宁至谦治疗,听病人家属口气,这位老人应该是宁至谦曾经的老病人,对宁至谦极其信任,宁至谦称之为沈老。
阮流筝只记得来人很多,走廊上站满了人,检查结果出来,丘脑基底节部位出血,出血量70ml,颅内压持续升高,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宁至谦决定立即动手术,迅速和麻醉科会诊,并带她和他另一位助手做术前准备。
进手术室之前,一个穿军装病人家属紧紧握住宁至谦的手,恳切地说,“至谦,拜托了,相信你。”
宁至谦拍拍他的手,“我会尽力的。”
开颅血肿清除以及引流术,在他熟练的cāo作以及她和另一名助手的精准配合下,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手术成功,病人送进重症监护室。
陪伴的十来位家属却迟迟不肯离去,曾在手术前握着宁至谦说拜托的军人也反复咨询宁至谦手术的情况。
宁至谦耐心地重复说明,最后劝他们回去,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tang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