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医生妈妈……”宁想终于找到了适合他的叫法,“那到底什么叫心上人啊……”
“这个……你萧二伯没跟你解释清楚?”阮流筝也很窘迫啊……
宁想摇摇头,“我没听懂,萧二伯说,就是我每天想把家里的糖带给幼儿园最喜欢的女孩子吃,那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心上人……”
“……”阮流筝觉得,是时候让宁想远离萧伊庭了,据说,萧伊庭的风/流史正是从幼儿园开始的……
“阮医生妈妈,您是谁的心上人啊?”
宁想这半大不小的小子,一半天还没闹明白大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个……”阮流筝尴尬无比,“我也不知道谁总想着把家里的糖带给我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我啊!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糖果店都搬给你。”
薛纬霖……
“送给你的。”薛纬霖适时拿出一盒巧克力来。
宁想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流筝的手走到一边去了,“阮医生妈妈,那谁是你的心上人呢?你想把糖给谁吃?”
薛纬霖的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了,笑着递给宁想,“我想给想想吃啊!”
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医生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阮流筝听了这话,心里不免一沉,“想想,谁说我讨厌你了?”
宁想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想想以为阮医生妈妈不喜欢想想了……”
“傻孩子……”阮流筝抱住他,“怎么会不喜欢,我还以为想想不喜欢我了,都不跟我说话了。”
“阮医生妈妈,妈妈……”宁想抱着她的脖子,眼睛都湿了。
阮流筝用力抱了下他,“想想……跟我说说,饭饭去你家乖不乖?”
“乖啊!现在他叫小念了!可听话了,再也不咬我了。”宁想把手背伸给阮流筝看。
“对不起,想想。”她轻轻摸着宁想手背上那个印记。
“阮医生妈妈,早都不疼了……”他牵着流筝的手,“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好啊!”阮流筝起身,帮他举起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