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如果没有她的算计与心理扭曲。
她又如何会沦落至此!
万一厉伯母真有什么,那么她这个谋杀罪岂不是担定了。
她被拖着到外面,眼见厉母被送上了救护车,那染红的血刺痛了她的双眸。
她在心里自责不已:“对不起,伯母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南庭!”
警察在耳边呵斥道:“还敢看,给我上去!”
一把将她扭送上车,合上了车门。
她从车窗窥得另一个警察在调取厉晴天的口供,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眸。
没有想到厉晴天的回归,真的将她推上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有了厉晴天的伪证,她如何还能自证清白,她蒙受的冤屈再也无法大白于天下了。
车子发动,她绝望地睁大双眸,仰望着天上那高高挂起的太阳,泪水不断涌出来。
想到了被牵连的哥哥,想到了厉南庭,他们俩此生再无可能!
各种痛jiāo杂在一起,游窜至四肢百胲,心脏一阵阵悸动着。
她用手铐死死抵住胸口,眼皮越来越沉。
再见了,自由的世界,黑暗来临!
再次醒来,她发现已经窝于yin暗而狭小的空间内。
不知何时手上的手铐,已脱下,安置在脚上。
无助,害怕,委屈各种负面情绪翻涌上来。
她整个人身子颤栗不止,双手死死环住身子,头不断往下埋,直至整个人缩成一团。
她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困在里面她不知道时间,只能从一扇小小的窗口,窥得天色。才知道一天又过去了。
这几天她没有活动时间,整日整夜被幽禁在内。
就这样一直过了几天,她从起初还有情绪表露,到后来越发的麻木不仁。
直至整个人像是丧失了喜怒哀乐,沦为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