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眼红袖,死鸭子嘴硬:“他衣领上的血迹就是证明,是不是他干的,摘下面罩就行了,他不敢摘,就是心虚。”
“不敢摘就是心虚?那我还说你是女人呢,你敢不敢脱裤子证明?不敢脱就是你心虚。”
“你……你这女人强词夺理!”
白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环着手好整以暇的看我们吵。
主持为难的对太夫人说:“太夫人,如果不方便当众摘的话,为了证明这位小兄弟的清白,可以去内室摘,贫僧作证。”
这时又出现了一个杠精。
“不行,要是你们是一伙的怎么办?”
我叉着腰跟泼妇一样指着人群说:“谁说的?是男人就给本姑娘站出来。”
“您都可以当大妈了,还姑娘呢。”
白星知道我要暴走了,赶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谁说我是大妈的?站出来咱们打一架,看我不挠花你的脸。”
我现在的身体好歹也是个十五岁花季少女,居然说我是大妈,这放谁身上能忍,肯定忍不了啊。
江鱼儿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捣乱的人实在是不爽。
当场撸起袖子对我说:“要打架是吧?来来来,本姑娘陪你打。”
太夫人怒喝道:“胡闹,要打架出去打,别在佛门净地闹事。”
白星看够热闹了,终于轻启薄唇:“如若在下摘了,脸部没有伤,二夫人怎么补偿在下的精神损失?”
红袖泪眼朦胧的说:“我愿给公子道歉。”
“道歉?在下感觉不太好。在下是将军府的人,如果在下真是轻薄二夫人的那个小人,在下愿意以死谢罪。
如若不是,二夫人就是在污蔑将军府管教不严,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了。”
红袖哪是那么轻易被难倒的人,抹着眼泪娇弱的说:“人家只是让公子摘下面罩以正清白,并没有说公子就是那个轻薄之人,公子不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吗?”
白星向来是厚脸皮,他才不在乎面子之类的,笑了声对红袖说:“在下看您的奴婢倒是肯定了我就是轻薄之人,说话的气势那才叫咄咄逼人。
知道的觉得您是她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您主子呢。”
江鱼儿嘴笨,被白星两句话就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白星打一顿。
太夫人对白星说:“既然大家都怀疑你,你就拿下面罩让大家看看,免得有人说我们将军府护短,仗势欺人。”
“遵命!”
白星的在众目睽睽下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满是麻子的脸,脸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这下就打了那些看热闹人的脸了。
白星居然有准备,看来是我多虑了,人家行走江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红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就掩盖了过去,语气中含着愧疚说:“看来真是我误会公子了,为了以表歉意,两位可愿赏脸吃顿赔礼饭?”
太夫人冷漠的说:“既然是误会,吃饭就不必了,还请以后二夫人出门多带几个人保护,免得再发生第二次这种事,可是有损二夫人声誉的。”
又有杠精小声嘟囔:“饭都不吃,摆明了记恨上了。”
杠精这种生物,真是无论哪个朝代都会有,等这几个杠精离开了这里,我再好好的套麻袋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