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特别恶心。”
迟寅见她又像刺猬一般开始扎人了,他松了手,低着嗓子问:“我怎么恶心你了?”
孟芫扯唇,自嘲笑了下:“渣男,管好自己的嘴和下半身。”
迟寅气极反笑:“是,是,渣男,嘴欠!老子管不住,我一看你就ying了。”
“变态吧你!我要报警了!”孟芫骂他。
须臾,迟寅无奈,轻轻叹了口气:“咱们非得这么说话是不是?”
女人收敛了牙尖嘴利,掀了掀唇:“……”
孟芫垂眸,低声道:“不好意思,你当我没吃yào吧。”
迟寅倏然bi近她,他沉下上半身,与她平视:“孟芫,我没和你开玩笑。”
孟芫杏目圆瞠,两道视线jiāo错,她轻轻咬唇,固执地说:“咱俩儿早玩完儿了。”
迟寅绷着唇,沉声道:“那是你单方面提出分手的,我没同意。”
“迟寅,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我还非你不可么?这么多年了……七年了,你想走就走……我他妈难道还吊死你这棵树上?”多半气话,孟芫一股脑说出口,眼睛发热,掺杂着微不可觉的委屈意味。
迟寅看着女人泛红的眼圈儿,神情怔愣。
孟芫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很少哭,不爱示弱露怯,仿佛这样她的世界才不会垮下来。别人都以为她家里那位喜怒不辩的湛青,情绪隐藏得深。而他知道她没心没肺张牙舞爪的那一面下,更善于隐藏真正的情绪。
孟芫转身就走,迟寅长腿迈过去,将女人从背后单手捞抱起,劲实的手臂拖住大腿,像抱小孩一样,面不改色朝酒店里走去。
孟芫怕摔下去,双臂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脖颈,嘴里低喊:“你放我下来!”
“一间大床房。”迟寅惘若未闻,把身份证甩在酒店前台,办好手续就把人抗进电梯。
一进房间,迟寅方才放下她,将她压在门板上,欺身埋头,深邃的瞳孔里带着狼狈和恼怒。
孟芫只觉唇畔传来微微刺痛,不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窝里,男人扯开她的风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胛骨,一口咬在她的锁骨。
孟芫不停挣扎,推开他的头:“你是狗吗?”
他停下动作,离开寸许,目光如炬盯着她:“孟芫,明明是你先招惹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