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是、是、是。”他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迟寅哂笑,将她抱下来,清理现场。
孟芫小心翼翼瞄了一眼,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的盥洗台,这才后知后觉害臊起来。
视线往卧室里瞧,床上也是一片凌乱,地上洒落着睡衣、内裤、还有压扁的杜蕾斯盒子。战况十分惨烈……
脸颊烧起来,她咳嗽一声,低声说:“你快、快点收拾。”
说完,逃也似的蹿进卧室,在衣柜里找到仅存的干净睡衣和内裤,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孟芫洗完澡出来,迟寅已经换好床单,地面上也恢复如初。她默默走向厨房,体力消耗过大,肚子有点饿。
孟芫正在烤吐司,她守在面包机前,托着腮,双臂撑在流离台上,思绪翻飞。从昨天一点一滴开始,迟寅从美国回来,去那片老楼区找她……
想得正入神,腕间传来一丝凉意。
她回神,垂下眼,便看见手腕上多了一个细圆边的银色手镯,款式简约流畅,设计感十足。
迟寅不知何时站在身侧,他单手chā兜,观详着那镯子:“从美国带回来的礼物。”
尺寸刚刚好,他点了点头:“幸好行李箱和背包找着了。”
孟芫眉梢一扬,轻轻晃了晃手镯。
“送我的?”
她摩挲了一会儿,抿唇一笑:“挺好看的。”
“肚子饿了?”
“体力消耗过度,饿瘪了。”
“……”
迟寅揉了揉眉尾,去翻冰箱:“想吃什么?”
“面。”他下的面。
迟寅做好面,孟芫食指大动,吃完就又开始犯困。
她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睡个回笼觉,餐桌上,迟寅的手机便响个不停。她顺手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林秘书。
她看了眼洗水槽前,正在洗碗的迟寅,扬了扬了手机,喊道:“林秘书的电话。”
孟芫转念一想,她纳闷道:“你今天不上班么?”
“请假了。”迟寅淡淡应声,“林秘书电话是么?你帮我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