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跑哪儿去了?”孟芫瞪眼,脱口而出。
迟寅略略愣神。
须臾,他习惯xing揪了揪孟芫的脸颊。
笑道:“我啊,第二份礼物就是我啊。”
“生日快乐啊,老婆。”
孟芫猛然想起。那一年她在青岛。
生日这天,她在一家nǎi茶店里打了一天零工,晚上收到蔡小慧的祝福电话。
挂了电话,返回通讯录,c字排序列表,蔡小慧下面,安静躺着两个字迟寅。
突然看到这个名字,她没有来很生气。
点击删除的界面,迟迟无法下手。
末了,她安慰自己,这高中的破号,他肯定不要了,删不删没所谓。
就这么反复纠结中。
也忘了往年会在微博发一条动态,关于自己的生日愿望。
快到零点,她气冲冲给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
迟寅我今天生日,你他妈在哪儿?
“那时候我窝在宿舍里,犹豫了一天,要不要给你发生日祝福。”
“停编辑的页面一整天,收到了你的短信,手一抖,掉到床底下摔碎了,也没法修了。”
智能手机普及的年代,谁还保留着翻盖手机。
迟寅低着嗓子说。
“2014年的迟寅,没能陪在你身边,他让我替他说对不起。”
“还有……二十岁的孟芫,生日快乐。”
孟芫鼻尖发酸,闷声说:“我现在是孕fu,你还让我哭。”
part3迟小星的自白(口述)
据孟芫女士说,我出生的那一刻,知道我是个鹅子,我爸爸不怎么开心。
我也不开心,为森么他是我爸爸。
他真的好烦哦。
我今年五岁了,他还是坚持叫我迟小星,明明我有大名迟映。
鹅且,小星不是女孩几叫的吗?
不过也还好哦,总比大白鹅的好。
我不明白为森么大家都叫湛昀姐姐大白鹅,她好像就没有我这方面的苦恼。
我妈妈唱歌糙好听!她是歌手哦!
但是我爸爸,唱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