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却笑得很甜:“其实我也不喜欢拔指甲,太血腥了,这样吧,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姓名来历背后之人交代清楚,我们就不用那些东西,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动嘴的时候,咱们尽量不动手。”
星义冷哼一声:“无耻匪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星义说完,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柳蔚吐了口气,赞叹:“有骨气!”
话落,柳蔚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容棱环着双手,在旁看着柳蔚动作,也不打扰。
容棱他知道,柳蔚出手了,这人嘴里无论有何秘密,今晚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柳蔚将盘子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一把小刀,一把钳子,走向床榻。
星义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看到柳蔚手里的工具,咽了咽唾沫。
柳蔚笑了一声,捉住星义一只手,对准其指甲,钳住……
“等等。”星义沙哑的出声。
柳蔚看着星义。
星义狠狠的闭了闭眼,而后喘气着道:“我说,我说。”
柳蔚将钳子和小刀收了,笑的有些古怪的对容棱示意一下。
容棱走过来,拉了两张椅子。
柳蔚一张,他一张。
两人坐在床边,容棱问道:“名字。”
“孤义。”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见柳蔚没有动作,便继续问:“来历。”
“南州。”
“身份。”
“南州府尹司徒时门下侍卫头领。”
“为何出现于沁山府。”
“司徒大人有令,要寻沁山府黄觉新,取一样东西,可当我赶到,黄觉新已横尸街头。”
容棱眼神凝着,一瞬不瞬的注视星义的表情,妄图从星义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星义表情很镇定,语气也很自然,竟让容棱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
容棱又看向柳蔚,却见柳蔚正低着头,拿方才的小刀,磨着自己的指甲,像是对眼下的情况,毫不关心。
注意到容棱的目光,柳蔚瞧过来一眼,又耸耸肩,转过头继续弄指甲。
“司徒时让你拿何样东西。”
星义抿唇:“不知。”
容棱看着他。
“真的不知。”星义急切的道:“大人只说报出他的名字,黄觉新自然知晓,到底那物是何,我们这些做跑腿的,哪里有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