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犹豫起来,嘟嘟哝哝的说:“桀桀……桀……桀桀……”
咕咕也支支吾吾的:“咕……咕咕……咕……”
小黎很生气:“你们怎么能退缩?珍珠你没发现你最近越长越胖了吗?你看你的个头,比以前大了一圈,这说明你长大了,你是大哥哥了,大哥哥怎么能退缩!还有咕咕,你比我们都大,你要打头阵!”
明明年纪最小,但是因为体型大,被推出去要打头阵的咕咕非常委屈:“咕咕咕咕咕咕……”
小黎被它吵得烦:“好了好了,不要你打头阵,但你也要去,你不准跑!”
咕咕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瘫成一块鹰饼。
珍珠缩到咕咕脖子边,把身子软在咕咕颈毛里,看着小黎说:“桀桀桀……”
它这么一说,小黎也犹豫起来,他摸着自己的手背道:“你说的也对,我们加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它,它牙齿好厉的,我的金钟罩,就是容叔叔持剑,用五成内力斩下来,我也顶多留个印子,但是它一口咬上来,刚刮噌到,我就破皮了,牙齿太厉害了。”
珍珠直点头,也舔了舔自己的翅膀:“桀桀桀桀。”
小黎摸摸珍珠的脑门:“是啊,那天你就是不小心飞到它头上了,它一爪子,就把你翅膀拍骨折了,幸亏接好了,不然你就是残废鸟了。”
珍珠委屈得想哭,把脸埋进咕咕的毛里面,半天没出来。
咕咕也诉苦:“咕咕咕咕……”
小黎听不懂咕咕的话,平时他和咕咕沟通,多半都是通过咕咕的语气猜测它的大意,但这一串显然猜不出来,他就看向珍珠,让珍珠给他翻译。
珍珠说完后,小黎也摸摸咕咕的脑门:“我记得,那天要不是师祖爷爷叫唤得太大声,白狼去追师祖爷爷了,咕咕现在可能也秃顶了,秃顶的鸟可丑了。”
咕咕拿翅膀拂拂自己的头顶,那上面现在就有几块斑秃,就跟长了皮肤病似的,特别难看。
这个小会开到结束时,小黎就熄了半夜偷袭的心思了,但他还是很不甘心:“到底它为什么会破我的金钟罩铁布衫?我始终不明白。”
珍珠说:“桀桀桀?”
咕咕说:“咕咕咕?”
小黎摇摇头,抿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我去问师祖爷爷,师祖爷爷说他认识白狼以前的主人,他肯定知道!”
小家伙说干就干,马上领着两个小弟去堵师祖爷爷的门。
师祖爷爷一开始死活不说,小黎也不是吃素的,他的金钟罩,珍珠的翅膀,咕咕的秃顶,这些血的教训就在眼前,他们三个都很生气,今天必须要个答案!
最后老者在被小黎骑着脖子,被乌星鸟抓着头发,被小幼鹰抠着胳膊、无处可去的情况下,到底还是灰头土脸的说了:“它并非普通的狼,它是……”
“是什么!”小黎凶巴巴呲牙。
“是天狼……”
“天狼?”小黎愣了一下,又立马反应过来:“师祖爷爷骗人,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天狼,肯定是师祖爷爷编的,玉染姑姑说,师祖爷爷最会骗人,最会编故事了!”
老者摸着自己被扯得乱糟糟的白胡子,道:“这世上有一种动物,被誉为‘引路的星星’,你就未听过?”
小黎当然没听过,他刚要开口,却听房门外,突然传进一道熟悉的女声。
“我听过。”
下一瞬,木质的舱房门,被人轻轻震开,房门外,柳蔚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