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的一腔气愤,最后都发泄在万氏身上了。
他抬手一劈,就把万氏劈晕了。
内力没了,招式还在。
柳蔚将万氏托住,然后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给钟自羽:“你叫个马车,再去码头附近租个仓库,在我下一步吩咐之前,你把她看住,记住,不能让她逃走,也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她。”
钟自羽接过钱,掂量了一下,讲价:“不够。”
柳蔚面无表情的又给了他一两。
钟自羽说:“十两。”
柳蔚把万氏往他怀里一推,在钟自羽把人接住后,冲着他头脸就是一顿吼:“给你一百两吧?给你一千两吧?你想不想上天?试试飞的感觉吧?”
钟自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也不敢提钱的事了,拿着六两银子,老实的把人带走。
待他走了后,小黎问娘亲:“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柳蔚大手一甩:“回客栈,我饿了。”
小黎也饿了,但他摸着小肚皮,还是忧心:“可是孙府大少夫人不见了,府里人又都见过咱们,他们会不会来找咱们要人?”
“让他们找县衙门去。”柳蔚牵着儿子的手,边走边跟他说外包破案的一些规矩:“这种时候,我们就要镇定,就算人是我们带走的,但我们是替衙门做事,出了事当然优先是找县衙门,放心好了,等到宋县令扛不住了,不是还有钟自羽吗,火烧不到咱们头上。”
小黎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不放心,他的想法比较直白,就是觉得人是在他们去了后不见的,那孙家人肯定要找他们麻烦,他们就算把责任推到县衙门或者钟自羽身上,孙家人也不一定买账,必然还是会追着他们要人,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
可显然,他的顾忌是多虑了,就如柳蔚说的,他们是替县衙门做事,他们这里死不承认,说没见过万氏,孙家人就算怀疑,就算认定了就是他们把人拐不见了,最后顶多,也只能是找宋县令要说法。
宋县令现在还不知道他马上又要有麻烦上门了,他这会儿还在为凑一千两银子而头疼不已,只隔了几个时辰,晚上的他,已经比早上的他,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而柳蔚这边,已经结束了第一天的侦案过程,下班回家了。
回到客栈时,还没到吃晚饭的点儿,她先去了容棱的房间,一上楼她就愣了,容棱的房间门口,门神似的站着两个人,分别是云楚和云觅。
柳蔚走过去,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了?”
云楚说:“我不知道,四姐让我在这儿站着,说不准三哥靠近。”
云觅跟着点头,把外衫掀了掀,露出挂在胸前的一串钥匙:“四姐还要我保管好这些钥匙,都是开容公子房门锁头的。”
柳蔚看了一眼,容棱房间的大门上还真被上了四把锁,都是铜头铁环,足有成人巴掌大的大锁。
柳蔚更纳闷了:“云三公子怎么了?”
云楚不太清楚内情,只摇头,云觅倒是探听了点风声,神秘兮兮的说:“三哥今个儿出门出得很早,去了邻街的打铁铺,回来后带了好几把玩意儿,模样很奇怪,像短刀又像匕首,非常古怪!”
像短刀又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