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切断了电话。
宫庆凌则是挑着好看的剑眉心里升起一股愁。
与此同时。
出租房的姜雨晴仿佛回到她被赶出家门那天的窘迫。
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她还要再经历一次这样地痛苦,仿佛凤凰不涅槃就不会重生般。
红姨又无比心疼:“小姐。”
姜雨晴将眼睛闭上,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动。
她想,她是不是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能回到以前大小姐的生活了?
可惜,三个月来,数不清的痛苦都在提醒着她,别再做梦了。
现在她面前有两条路:拍翻红;拒绝继续跑龙套。
两条都是死路。
唯一不同是,一条短暂性;一条永久性。
她想给官官美好的未来,但如果她舍不得官官的话,就不要想了。
是忍着三个月还是持续一辈子,这种选择答案其实已经很明白了。
忽然,官官睡醒了。
奶娃打着可爱的哈欠,姜雨晴将他抱了起来。
官官饿了。
如果她忍痛三个月,官官半夜醒来,谁给他喂奶。
她好不容易把孩子养的肥肥地,又得在不见他三个月。
当妈的心也只有当妈的才能明白。
她如何舍得呀!!!
红姨一句话也不说,即便什么都不说,姜雨晴也知道,她又在怪自己,没照顾好她,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现在没钱交房租,有钱交房租就得把娃放下。
忽然,房门被敲响了。
姜雨晴跟红姨同时一怔。
这深更半夜会是谁呀?
“姜小姐,我是宫庆凌,不好意思,我的外套是不是落在这里了?”
姜雨晴一怔,余光瞥到柜子旁边衣架杆了惊悚了:首富的外套怎么会在这里?
好吧。
下午那顿饭本来就充满了诡异,他又是顾虑他耽误她看剧本时间才匆匆离开,衣服落下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为啥半夜三更跑过来?
打个电话她明天给他送去也可以呀。
还亲自跑这一趟。
红姨赶紧去开门。
姜雨晴将官官抱了起来,小家伙睡足了精神就特别的好。
朝麻麻张嘴笑,姜雨晴亲了亲他。
“不好意思姜小姐,深夜打扰了。”
“凌少客气了,是我招呼不周。”
“红姨,快把凌少外套取下来给凌少。”
红姨却未动。
姜雨晴皱了一下眉头:“红姨?”
宫庆凌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吧!”
宫庆凌拿下了外套见红姨脸色不太好,问了句:“红姨,是有什么难处吗?”
红姨正准备诉苦了,姜雨晴则道:“红姨,别耽误凌少休息了。”
说着了她又道着歉:“凌少,不好意思呀,我刚才说话没注意分寸惹红姨不高兴了。”
她朝红姨使了眼色,红姨想笑又笑不出来,还没说句多谢凌少关心,她没事了,就听宫庆凌道:“对了,姜小姐,剧本看完了吗?”
姜雨晴一怔,有点尴尬:“看了一半,这不是官官醒了。”
言下之意是等官官睡了在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