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许眼睛仍是盛着水汽,显然还没清醒,他不住地靠近沈白遇,希望对方能做点什么缓解自己的不适。
呼吸绷紧,沈白遇手臂自膝弯伸过,将人抱起来,快步出了书房。
佣人已经离开,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沈白遇将温许送回客卧,打算把人放在床上。
刚放下准备松手,温许就察觉到什么,很快皱着脸抱住了alpha的手臂:“主人。”
沈白遇手臂线条分明,呼吸偏快,显然已经在尽力克制。
“我去打抑制剂,”他声音低哑,在床边蹲下,轻声安抚,“马上就会回来。”
温许的发情期来得太过突然,两人都没有丝毫防备,温许现在已经完全迷糊了,但他还清醒。
凭理智来判断,现在明显不是标记对方的时候。温许对这些事丝毫不懂,他不能那么做。
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沈白遇抚着温许的耳侧,又耐心哄了好几句,总算是可以抽身。
他只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家里的抑制剂都是之前特意为他调制的,浓度过高,温许的身体状况又不甚清楚,沈白遇担心会对omega造成伤害。他亲身体会过副作用有多难熬。
抑制剂很快起了作用,体内的躁动暂时平缓了下去。
温许蜷缩在床的一角,他感到很难受,尤其是在沈白遇离开他,闻不到燥烈的红酒味时,他变得无助,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主人抛弃了。
鼻尖甚至开始发酸。
直到有力的手臂再次揽过来,他感觉到沈白遇坐在床边,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心里的不踏实也随之消失。
温许几乎是迫不及待般,坐直去嗅沈白遇的颈间。
信息素的味道比刚才淡了很久。
“主人,我想闻……”温许皱着眉,对此很不满意。
沈白遇刚打过抑制剂,不想再次失控,只稍稍释放了些许信息素。
“不够。”温许的声音带了哭腔,他甚至探出舌尖,像是诱引一般去碰alpha的腺体。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
沈白遇的脊背倏地绷紧。
感受到信息素又开始强烈躁动,与抑制剂的药物作用像是博弈,他脑袋隐隐作痛,轻叹口气。
“温许,”alpha揽过对方的脸,不让他再靠近那里,“听话……”
话没说完,就被温许委屈的声音打断:“难受。”
沈白遇默了几秒,他是正常的成年人,估计比温许更清楚对方难受的地方在哪儿。
“我帮你。”alpha声音哑得可怕,手臂又将人揽得紧了些,另一手触上温许柔软的睡衣,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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