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清晰了不少。想想非常的后怕。
这传统的年代,要是真的给人……
在未来那么先进的时代,给人污辱,都未必有勇气报警,更可能没有办法面对。
更何况是这年代。
她要真的失了身,怕是她一辈子抬不起头,顾西岭更会被人嘲笑一辈子。
想想,那人真的是可恨。
可又后怕。
她倏尔抬头,“那人活着吗?我想询问一些事情……”
顾西岭看着她琉璃般的眸子里,雾气氤氲,知晓她不过是强撑着不怕,其实心里怕得要命。
任了她平时如何的冷静,坚韧。
可她终究是女子。
他圈着她的手不禁微微的用力,“活着,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掉。有什么事,你尽管问。”
姜荷嗯一声。
靠着顾西岭,就睡着了。
因为她真的是太累了。
顾西岭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让她靠着。
手轻拍着她的肩,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不害怕。
老九当晚全身是血给顾西岭拖走。
寨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且后脊生寒,但他们不知道,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惹得顾西岭发那么大的脾气。
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气得仿佛要把那人碎尸万断。
人,顾西岭关在了朝南寨的地窖里。
他让人上药,把伤处理好了。
但是转天,又抽他!
又让他的旧伤上添新伤。
这个过程有多痛苦。
光是听听,就足够害怕了。
更何况亲眼看到。
“你说村长这么反复的折磨他做什么?要他死,直接就弄死得了!”
“对啊,这样好痛苦啊。”
“我看可能是交待同谋,他能在寨里犯事儿,说不定寨里有内应。”
“也是有可能!我们寨安生了那么久,突然有人胳膊肘往外拐,那肯定要查!查出来,狠狠地收拾。”
“就是!”
叶娇娇在地里听到那些妈子聊的时候,她感觉腿都在发软了。
秦纱看着叶娇娇,不明所以的问:“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叶娇娇转过头瞪着秦纱,“没有!”
秦纱垂下眼睑,“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可是血泪的教训,做什么事,还是掂量掂量再做。”
叶娇娇听着秦纱这话,脸色一沉,“秦纱,你说什么呢?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那顾西岭做事那么不顾后果,吓人!
是个人都要怕的吧?”
秦纱看着叶娇娇这反应,真的是无话可说。
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转头继续忙自己的。
叶娇娇见秦纱不理自己,很害怕她跑去和姜荷乱说话,一把抓过她的手到树林里,低喝出声,“秦纱,你有点脑子行不行。
你那样说,万一有人心听了去,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你对得起我外公对你的重视,还有照顾吗?”
“你别什么事都拿了老师来做挡箭牌,你有没有做,你心知肚明。我不过提醒你一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是心虚!”
叶娇娇气得踩脚,“秦纱!你胡说!”
秦纱冷笑,“没有证据的话,我是不会乱说。你若再表现得明白一些,或许就什么都知道了。”
叶娇娇听着这话。
神色一凛。
不不,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顾西岭调查出来什么。
顾西岭猜到是她,一直没有发难。
可能就是让她露出马脚。
她就怕自己撑不下去,所以她得先下手为强。
江卫东!对,江大哥。现在他们是死对头,顾西岭联合傅岩搞事儿,把人囚禁在朝南寨里,如果上报!
那么傅岩有麻烦,顾西岭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呵!
顾西岭!姜荷,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