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秦纱的手指轻轻擦过傅岩的胸腔。
像是云朵擦在他的肌肤上。
引得全身的血液,还有细胞都在兴奋。
傅岩的喉结滚动。
他霍然起身,“秦纱同志,我好了。”
秦纱莫名的看着他一眼,只见他通红,而且额头都渗汗了。
她纳闷的问:“你热吗?”
傅岩点头,“有点热,我想喝水。”
秦纱转身给他倒水,还拿了扇子给他,“你坐会儿吧。我去楼上收拾。”
“好的。”
傅岩一口气把所有的水喝光了。
这才把热气压下去一些。
这一刻傅岩要把秦纱娶回家的决心越来越大。
秦纱收拾了半天,把屋子收拾好了,“行了,你上去休息吧。”
傅岩看着秦纱,倏尔很认真的说:“秦纱同志,对不起。”
秦纱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呢?”
“之前我伤了你,我现在向你道歉,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傅岩绞尽脑汁,才想起纪然教的那些话。
秦纱看着傅岩,“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傅岩满目的诧异,“你怎么知道是别人教的!秦纱同志,你就这么了解我?知道我胸无半点墨水?”
秦纱轻瞪他一眼,“上楼睡觉吧。”
“那我刚刚说的事情?”
傅岩期待的笑。
结果秦纱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去,随即生冷的说:“我们没缘。”
说罢,她直接带上了门。
傅岩站在门口,抬手敲门也不是,不敲门也不是,郁闷的说:“秦纱同志,你就真的不给我一个机会吗?组织安排我们,那就说明我们有缘,哪里没缘。”
“……”
“秦纱同志……”
“……”
傅岩谨记着纪然教的,好女怕缠郎,所以他不能轻易的放弃,一定要多努力。
不能这么罢休。
“秦纱同志,你说,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我改,我努力的改,好不好?我真的缺个媳妇儿,我们处一处呗。”
秦纱听到后面的话,低嚎出声:“赶紧去睡,你要再不去,别怪我拿锄头撵你。”
“诶,秦纱同志,你怎么也像小荷,拿锄头撵人,太粗暴了!”
“……”
秦纱又不理他了。
他郁闷的上了楼。
哎。
近朱则赤,近墨则黑。
姜荷拿着锄头能把一个大男人吓尿,这个秦纱怎么也学着她?
傅岩可真的是非常头疼。
上了楼睡觉。
可他哪里睡得着。
媳妇不原谅他。
哎……
傅岩受了伤,所以给部队打了报告,休几天病假。
部队念他几年辛苦,从来没给自己放半天假,所以就答应了。
然后傅岩就呆在朝南寨,哪儿也不肯去。
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