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楼的老板,拿着新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包厢,赵桓这才转头瞧着高安,问道:“办妥了?”
高安急忙躬身行礼,说道:“已经办妥了,只是……”
“只是什么?”赵桓又问道。
“那位姓秦的新科茂才,想要来拜会大郎您。”
姓秦的茂才,那不就是秦桧么?那个大奸臣,来拜见我作甚?
赵桓眼神微微一缩,旋即冷声说道:“不见!”
高安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应道:“是,大郎。”
一旁的沈与求却又说道:“大郎,他是新科茂才,前途不可限量,大郎何不见他一见?”
“不见!心术不正之人,见他作甚!”赵桓冷声说道。
说着,又转头对高安说道:“你去跟他说,此事愿意私了就私了,不愿意拉倒!”
“是。”高安急忙又应了一声。
“此间事了了,咱们也走吧,换个地方,继续喝酒去!”
赵桓话音未落,苏云卿便又在一旁说道:“要得要得,我们在高升客栈,还存了两坛从剑州带来的剑南烧春,一起切尝一哈哇!”
“早就听说剑南烧春的名头了,一直没有机会品尝一下,今儿可要好好品尝品尝了!”赵桓笑着说道。
剑南烧春,那不就是剑南春么,嗯,没想到小时后看电视看的那句广告词,“唐时宫廷酒,今日剑南春”,还真不是虚假广告呢!
这一千多年前,竟然就真的有剑南春了!
一行人,出了状元楼,便又直奔高升客栈,在张浚和苏云卿合租的一间客房里,又喝了一场,闹到晚上华灯高照之时,赵桓等人才离开了高升客栈。
陆宰自然是回了自己家了,而沈与求,却跟赵桓,直接回了东宫太子府,至于留在大相国寺的行装,改明儿派人去取了来就是了。
之后,赵桓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规律,每天早上早起晨跑锻炼,上午操课,读书写字,下午进行体育锻炼,晚上吃完饭后,还要锻炼一下,或者踢踢球跑跑步什么的。
得空的时候,便出府跟苏檀儿见个面,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晚上有时还直接就留宿在了清雅别院,陪王菁菁了,唱唱歌,听听曲什么的,日子过得倒是惬意。
太子府翊卫的编制,也早就满编了,嗯,准确的说来,还是超编了,多选拔了将近一百人,不过,这多出来的人,在军训结束后,没有通过考核和选拔的话,是会被遣返回原单位的,现在只能算是借调!
当然,按照沈与求的建议,这些没有通过‘考核和选拔’的军士之中,将会有很大一部分,将成为赵桓洒进禁军军中的种子,成为日后瓦解太师童贯军权的重要力量!
如今禁军之中,特别是大宋战斗力最强的西军之中,童贯几乎是只手遮天,整个西军的兵权,全在童贯手中,对西夏党项的征战,也都是由童贯一手主导的!
这样可不行,国家的军队,自然还是要掌握在国家手中才行,由一个阉人掌控,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