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傅黔沉说着,又是在她唇上一吻。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说道:“今天少庭生日,你想不想去凑个热闹?”
“白大叔啊?白大叔原来是六月生的人啊。”风语摸着下巴。
她其实并不研究星座什么的,但是歌儿喜欢研究,她听歌儿说过,双子座的男人,最花心了。在没有遇到真爱前的双子男,和谁都能逢场作戏。
风语抬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傅先生,那你是几月的?”
她其实是好奇,傅黔沉是什么星座的。
傅黔沉勾着唇,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光,“想送我生日礼物?”
“会不会太早了点?”
“谁说我要给你送生日礼物,你想得美呢。”风语撇了撇嘴。
傅黔沉手指绕着她一圈头发,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散,“我倒是有个很想要的。”
“嗯?什么?”
风语满脸兴趣的看向他,她很好奇,这么一个什么也不缺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个特别想要的生日礼物。
傅黔沉笑着说道:“等我生日那天,你只需要准备个蝴蝶结,扎在头上,然后洗香香在床上等我就好。”
风语:“……”
风语是彻底无语到极点了。
“傅先生,我发现你真是色心入骨了。”风语耳根都红了。
傅黔沉含住她的耳垂,用极其低沉沙哑的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她,“你是我第一个女人,除了你,我对其他人,都不会这样。”
第一个女人么……
像傅黔沉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过去都没有过一个女人。
哪怕床伴都没有么?
说实话,她有那么丢丢,不信。
“想什么呢?”
耳垂上传来一阵酥麻,风语被他撩的也有些心辕意马,她连忙推开他,“说归说,不准动手动脚。”
傅黔沉扯了扯衣领,一阵无奈。他也真是有够折磨自己。
早年,白少庭他们不知道给他送了多少女人到床上。然而他却连床带人让人一起丢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现在遇到个喜欢的小丫头,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这和在饿狼面前放一块香肉有什么区别?
夜幕降临。
风语站在傅黔沉身旁,手被他紧紧牵着,他们正朝着酒吧走去。
说实话,她现在对于什么媒体,什么报纸杂志都不在意。
哪怕现在网上因为她退出那部戏已经闹腾翻了,她都没什么在意。
倒是现在。
夕阳西下,余辉将她和傅黔沉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长。
从停车的地方,到酒店也不过百来米路,但是这条石头小路,她却走得格外的慢。
她很珍惜,这么短暂又美好的时光。
“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去。”傅黔沉说道。
白少庭的生日他倒是没有多在意,只是想和小丫头多独处一会,带她到处玩玩。
风语摇了摇头说道:“还好啦。毕竟白大叔生日,平时人家也挺照顾我的。”
包厢是特定的。
白少庭性格开朗,在外有不少朋友。一听说他生日就来了不少,白家原本特意为他举办的生日宴,偏偏他不喜欢,总是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