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明确地告诉记者,并和民警再三保证,在核实清楚这笔钱的来源之前,她肯定不会再动卡内余额,请他们务必找到失主。
她又将一百元钱存入了卡中礼。
a市商报的记者采访了安妮,做了报道。
当晚,很快有人发现安妮是安东的女儿,a市商报的记者晚上和安妮打电话约好时间采访她。
安妮有些紧张淌。
舒舒抱了她一下,“妮妮,没事,别怕。”
安妮长呼了几口气。
约莫半个小时后,高干病房的响起敲门声。
安妮打开门,看见那个记者,笑脸相迎,“这位帅哥,是不是有失主的消息了?”
记者看向安妮,问她知不知道他父亲涉嫌重大违纪案被带走调查,安妮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记者,“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抖得不像样子,努力装成刚刚知道的模样。
记者看着安妮,还有人在旁边录像,安妮该注意的地方都注意了,“我父亲怎么了?”
记者看向客厅里的电视,“你平常不看新闻吗?”
“新闻?”安妮看向记者,“我表姐生了孩子一直没有休息好,我姐夫刚刚做完手术,我在这里照顾他们,哪有心思看新闻。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记者将一份报纸递给安妮。
安妮看了一遍,立马给冉眉打电话,“妈,你卡上的钱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发现我卡上多了一百万,是不是有你和我一样……”
两名混在记者群里的便衣警察,窃听了安妮和冉眉的通话,留做重要证据。
打完电话,安妮看向记者,憋屈了一整天,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激动地出声,“我妈那张卡好久没用了,她和我的情况差不多,我要去和警察说,我爸爸是被冤枉……”
舒舒也拿起报纸看了一遍,看向记者,“我舅舅不可能收受贿赂,我舅舅和舅妈一直过得很清贫。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也给冉眉打了一个电话,“舅妈,你现在在哪里,我和安妮一起回去。”
记者跟着他们到了安家,安家的确过得很清贫,从家具到摆设,日常生活用品。
……
警察过来找安妮重新做笔录,舒舒在一旁看着,一直忙到了半夜。
警察和记者走后,已经是到了晚上八点。
舒舒和安妮累的几乎瘫痪了。
冉眉坐在那里,一声未吭,沉默地可怕,许久,她看向舒舒,“你舅舅和我说了,别管他。既然有人诚心栽赃,肯定不会解决,别把你们扯进来。安妮没事,我们俩就放心了。”
“舅妈,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舅舅的事,我们怎么会不管。”舒舒走过去,抱住了冉眉,在她一个人来到a市的时候,舅妈给了她母亲一样的温暖。
冉眉叹了一口气。
舒舒当晚在安家睡了,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谁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天亮,舒舒看向安妮,“你现在家陪着舅妈,现在这里应该安全,肯定有警察盯着,我先去医院,有事和我联系。”
舒舒回到医院,和沈天擎详细地说了前前后后的事。
沈天擎点了点,“看看打款人怎么说,我们再做应对。”
舒舒嗯了一声,很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沈天擎没有出声,看着她,料到她昨晚一夜没有睡。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舒舒才惊醒过来。
她开了门,看到柏晓站在门口,“晓晓,你怎么来了?”
柏晓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笑容满面,“舒舒,今晚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舒舒看向柏晓。
柏晓将盒子放在一边,“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舒舒一怔,下意识地问,“我很忙,非去不可吗?”
柏晓勾住了的肩膀,“只是一个小聚会而已,会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去看看吧。”
舒舒本想拒绝,但一转念,意想不到的人,柏晓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来帮她的。
她低头看着那个大盒子,“到底是什么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柏晓凑近舒舒,“别和沈天擎说,这件事,要不她舍不得你去。这件事,还非你不可。”
舒舒指了指大盒子,“这是什么?”
柏晓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湖蓝色的名牌礼服,搭配的是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晚上你换上,我们一起出去。”
舒舒留了一个心眼,不是她不放心柏晓,柏晓她信得过,可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她拿了iphone机,到了休息室,在设置里设了定位,可以查到她手机出现的位置,自动发送最后的位置,在电脑上登陆了icloud,试了一下,位置定位准确,才出了休息室,和柏晓约好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