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交换了戒指后,结束了简单的婚礼。
容龑看向彭川,“一会儿去领证。”
彭川没有反对,这样的静谧,她喜欢。
到了民政局领完结婚证出来,已经一点多了夥。
容龑看向彭川,“带你去见妈妈。”
想到冉凤,彭川心里有一丝愧疚,在她难受无助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伤害了她,自己却无能为力!
容龑提起给冉凤打了电话,“妈,我和彭川结婚了,一会儿带过去见你。”
彭川?
冉凤叹了一口气,结就结了,这样也好,“路上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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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进门的时候,冉凤正在打电话。
一进门,就听到了冉凤激动的声音,“你胡说!”
“妈,怎么了?”容龑看向冉凤。
冉凤听着话筒里的声音,浑身一阵冷颤,看向容龑,摇了摇头。
“妈,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容龑看向冉凤。
冉凤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看向彭川,眸色复杂,握着手机的手依然在颤抖。
彭川朝着冉凤一笑,轻轻叫了一声“妈”。
冉凤听着那一句妈,心中五味交杂,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怔怔地站着,那么看着彭川。
彭川看向冉凤,不知道说什么。
容龑叫了一声妈,冉凤才回过神来,六神无主地出声,“结婚证呢?让我看看。”
容龑听她口气不对,将结婚证递过去。
冉凤手微抖得翻开,看了名字和盖章的地方,手中的结婚证啪地掉在地上,回头看向彭川,“川川,你什么血型的?”
彭川轻皱了一下眉头,“我是a型。”
a型,居然是a型。
冉凤有些透不过起来,看着彭川,“明天我去体检,川川,你陪我一起去吧。”
彭川觉得有些不对劲,“好的,妈……”
她脸有些红。
冉凤一直看着彭川,深吸了一口气,“川川,这几天晚上我一直不太舒服,今天晚上你陪我睡,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那就好。”冉凤看着彭川恍惚一笑,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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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冉凤去了卫生间,容龑依稀听到在打电话,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
冉凤半掩住了手机,手依然在颤抖,小心地问,“请问你是哪位?”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小凤,你怎么可以连我声音都忘记了?”
冉凤有些毛骨悚然地僵在那里,“你…你是人是鬼?”
那边的人声音挺冷的,“这不是鬼来电!”
冉凤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的女儿现在过得还好?”
“谁…谁…谁是你儿子!”冉凤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小凤,你怕我?”
冉凤没有出声。
“我那么爱你,到现在还忘不了你醉后的妩媚,忘不了你带给我的甜蜜滋味…”
冉凤连忙打断了他,“萧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骆坤吐了个烟圈,眯起了眼睛,把玩中手里的无声枪,猛地朝着一个方向放了一枪,“我想重新追求你,你会嫁给我吗?”
冉凤急喘着气,“不不!不会!我爱的人是他,我一直爱的是他!”
骆坤一咬牙,“可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我也爱的是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骆坤眼中骤然划过一抹狠戾,“可是小凤啊,是你亲手害死了他,这事曝光出去,谁会信你?还有啊,我儿子不想再姓安。明天晚上
tang,午夜,那个酒店,那个房间,还记得么?不见不散,要不你会后悔的。”
电话挂断了,冉凤依然站在风口中,浑身冷颤,浑身刺骨般冰冷,他说是她亲手害死了玉山,怎么会?她怎么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川川真的是那个孩子?
突然冉凤的身体提悬般颤抖。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浑身浸透了一层冷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彭川的方向。
吃过晚饭,冉凤带着彭川去了她的卧室,容龑坐在客厅抽了一根烟,打了一个电话,念了一遍冉凤的手机号码,“查查这个手机下午的通话记录,我要内容,尽快。”
…………
彭川拘谨地睡在冉凤身边,很清醒,又不知道说什么,闭上眼睛,装睡。
冉凤也怎么睡不着,一直到半夜,回头看向旁边的彭川,伸手摸了摸一下彭川的脸颊,她真的是那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