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漾于正月初三这天乘车回到相府,一路上大雪纷飞,苏雅漾坐在马车上打盹。自从上次江一凡吼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他说过话。
“马上就到相府,你准备就以这种态度向你的哥哥展示你现在的婚姻状态吗?”江一凡在一边冷冷的问。
苏雅漾含糊不清的回答:“不然还能怎么办?装着又那么累。更何况你我都不是逢场作戏之人。”
“既然你不考虑你的亲生哥哥的感受,那我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苏雅漾想了想。苏未眠是她在苏家最大的牵挂了,其它人对她的婚姻质疑也好嘲笑也罢她都可以不管。但是这个关心她的哥哥她却是不能不管。
“那麻烦太子等下到相府的时候不要拉着脸,要对我态度好一些。”
江一凡挑了挑眉,不做声。
到了相府,甫一下车轿。就看到父亲带着一家人站在门口迎接。
“恭候太子殿下、太子妃。”
江一凡忙叫他们起身:“不必多礼。”
江一凡进入上房后苏雅漾随着宁晚夏进入内室。今天同样是苏雅诗回家探亲的日子,他们一行比苏雅漾早到,进入内阁后就一直与宁晚夏说话将苏雅漾晾在一边。不过苏雅漾也不在乎,和她们母子二人一说话不是吵架就是阴谋,还不如自己乐得清静。
苏雅漾给宁晚夏打了招呼后就回到自己原来的闺房,她去年酿造的梅子酒还埋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
不多时苏雅诗却也赶来,“姐姐过得也不是很如意啊,那太子都没有给你好脸色。”
有的时候苏雅漾是真不明白有些人为何明明在口舌上占不到上风却还偏要逞强,除自取其辱外并不能获得任何好处。显然,苏雅诗就是这一类人。
“我在太子府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我过得好与不好也都是太子妃,总比有些人上赶着以孩子相威胁嫁过去好的多。”
“过程向来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结果。不是吗?年后赶在公主结婚之前江王就要回来了。现在江王与太子的势力不相上下不是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姐姐劝你还是不要得意太早。妹妹刚刚说江王赶在年后回来,妹妹可曾还记得江王是出去干什么去了?听闻西戎人向来骁勇善战,江王在战场上并没有取得多大好处。说句不好听的话江王能否安全到家还不一定呢。妹妹又何苦高兴那么早,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就不好了。”
苏雅诗大怒,指着苏雅漾的鼻子:“你、你胡说什么呢!到时候江王回来可就不那么简单了,那赫赫战功谁会忽视?”
“赫赫战功固然好。能为太子殿下守江山。”苏雅漾抬头看向苏雅诗勃然大怒的脸:“妹妹这都快生了吧,不在家里好好安胎也就算了,还跑来这里找气受,小心将来为难了肚子里的孩子。”
苏雅诗一抹邪魅的笑挂在脸颊,她突然趴在地上,大叫:“来人呐。来人呐,苏雅漾把我推到了。”
苏雅诗身边的婢女慌忙去叫人,还留下一位在这里看着现场。
苏雅漾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人,不屑的说:“趁现在没有人过来你可以先站起来暖和一下。地上太凉。搞不好就真有伤了。”真搞不明白,为何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长进,招数还是这么老套。
一会儿宁晚夏带着一众人过来了,苏景奇看着趴在地上的苏雅诗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不把人扶起来。”
“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啊!皇嫂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把我推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