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活动,脚心升起一星温暖。王美丽的关节不听话,后退时被花圃的护栏绊得踉跄,垂直跌坐在地。整个屁股痛得动都不动。像蒜瓣开花,砸得眼冒金星。
隋唐赶紧稳住,见她瞪眼,“摔着了?”
也太关心她了吧。
她痛得掉出两颗生理泪,这种天摔了很容易骨折的。
她咬牙忍了忍,咽下喉间腥苦,复杂地说:“我屁股好像裂开了,没有知觉了。”
隋唐喝了酒,果然燥很快,就这两下跑动,几句废话,手又暖和了。他摸进羽绒服里,顺着衤果露的裙摆,揉上冰凉得两瓣儿。
他说:“摸不出来,”他掐了掐,“你有感觉吗?”
她仔细体会,摇摇头,“像打了麻药,知道你在掐我,可没有痛觉。”
他摸上尾椎,“这里呢?”
“不知道。”就是麻木。
“能动吗?”
“不能。”
这边的隋唐眉头紧锁,回头看了看滨江边亮灯的小楼,掏出了手机。
剧痛徐徐消退,王美丽紧咬的牙关松开。她拉住他的手,问他要干嘛?
“我打电话让人来。”他怕伤到腰椎,擅自搬动会伤得更厉害。
她跌下去那声巨响,他当真吓了一跳。眼下完全没当小事。
“不必了!”她按住他的动作。
隋唐不解,眉心的川字仍旧皱着。
“你亲亲我就好了。”她笑。
一牵动,底下又痛了。王美丽眉头再度锁住。救命,真是老了,调情都要安于室内了。
隋唐呼吸逐渐粗重,羽绒服的贴着她脊下的手心沁出了热汗。太燥了吧。
见他没动,王美丽厚脸皮地倾身,探出舌尖。
他望向她,任她挑开,侵入,像第一次见女人一样,等她动作。
吻的滋味让人暖和,她的手指头和脸颊开始痒痒,舒适声不收不敛地溢出。她不单纯是亲,还啃,还咬,使劲侵犯他。眼里的挑衅伴随吻全程,直到他开始回吻,王美丽才软化。
她上半身挂在他身上,下半身钉在地上,像个瘫痪。可她好舒服,眼神熏醉,宛如喝高。
隋唐问她,还痛吗?他的两手比她冻在外头的萝卜头幸福,他抄在绵软的羽绒服里,搂住她漂亮的腰身,五指之下,是斜身裙摆的边缘。
她舔舔嘴唇,“你说呢?”
他掐了掐她的腰,“现在有感觉了吗?”
她被弄痒了,缩了缩身子,就是没开口说自己没事。她想再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