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酒精在热水的作用下,让他醉得更加厉害,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想指责萧远叙污蔑尊贵的人鱼王子。
然而脑袋不停使唤,他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强调:“小路不臭的。”
萧远叙故意气他,不顺着他说话:“你真的喝多了,鼻子都有问题。”
路采有些难过,低头嗅了嗅自己,又不甘心地嗅了嗅萧远叙。
对比一下,自己身上似乎是有点香烟的味道。
他无法接受这件事,脸上表情一片空白,独自崩溃了好一会。
折腾到现在,他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直到被洗头发的时候有些害怕。
他捏住了手里的沐浴球,使劲往萧远叙怀里蹭。
被路采这么一扑腾,水花溅起来,弄得萧远叙也湿淋淋的。
“你还要干嘛?”萧远叙道。
“你干嘛啊,我看别人,别人都很舒服。”
路采摇了摇沉甸甸的脑袋,说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混乱的思绪里,他琢磨着别人醉后的待遇不一样,大家都是扶到床上呼呼大睡,看起来十分惬意。
萧远叙瞧着他得寸进尺,真把自己当澡堂师傅使唤。
他忍路采撒酒疯忍了很久了,此刻意味不明道:“是吗?那是我做得不好,也该让你舒服舒服。”
路采察觉不出语气里若有若无的危险,只觉得萧远叙勾起嘴角时显得英俊又温柔,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
萧远叙起身把外套脱了,打开浴室的橱柜,去翻找了一阵,然后把塑料包装拆了,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路采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棒状长条物体,尾部是手柄,头部是竖起来的一根根密集凸起。
他不光是醉后记不起来这是什么,即便是放在平时也不清楚。
之后的两分钟里,浴室响起了求饶和尖叫声。
起初很激烈,少年像是酒醒了,想逃却被萧远叙牢牢制着,摁在水池里扑腾不出对方的掌心。
后来动静渐渐平息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哼,还有水晃荡到地面上砸出脆响。
何谓人心险恶,路采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感受了个彻底。
结束后,他瘫软在浴缸里,浑身都因此透出淡淡的粉色,覆在白皙到晃眼的肌肤上一时消不去。
艰难急促地呼吸了片刻之后,他又是畏惧又是喜欢地看了眼那东西。
萧远叙敲了敲手上的电动沐浴刷,漫不经心道:“够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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