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说就戳中了周鸣庚的知识盲区,他从没了解过这些东西。
jill道:“鸭子哪是想当就能当的,个个要花心思打扮,还要会说好听话,一切从金主的角度考虑。”
指着周鸣庚的手表,她摇了摇头:“您这块表的价格就能压我一身首饰,有比富婆更招摇的小白脸么?再看看您的坐姿,坐惯了老板椅坐不了台啊。”
被指点了五分钟,周鸣庚妥协了,表示落地后好好调整一下行头。
他平时不怎么接触娱乐圈,尤其是明星,除了叶灯外没见过几个人,倒是不担心模样会被小艺人认出来。
保险起见要换个姓名,他和jill串通好,让人喊自己路澄。
“这是我小时候的名字,后来有事就改姓了周。”他道。
jill没多问原因,道:“你和叶灯提起过这个吗?我怕那小鬼转头闲聊,你被叶灯给认出来。”
周鸣庚不记得有没有了:“没吧,我没事和他说这个干嘛。”
jill感叹:“说起来我在赌场见过那小鬼一面,他和经纪人来玩牌,看侧脸的话,其实和你有那么一点像。”
“操,你看岔眼了吧?”周鸣庚道。
抵触被人说外貌相似很正常,尤其对方还是个爱占便宜、投机取巧的舔狗。
他一向胜负欲强烈,被jill这么说就更想探个究竟,瞧瞧那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他叫什么啊?我查查看。”他道。
jill一拍脑袋:“妈的,真给忘了。”
周鸣庚:“……”
“我一天要在场子里听多少个名字,和多少人打交道?突然这么问我,我怎么一下子记得起来?”
jill冥思苦想,刚要拿出手机翻找,广播响起了登机提示。
周鸣庚只是随口一问,很快抛到了脑后。
在澳城窝了那么久,去山城也没四处转悠,费心费力地对付萧远叙这不好算计的麻烦精,这段时间属实闷坏了。
难得能够出来透透气,他权当是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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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路采腿软得起不来,请了病假窝在宾馆里。
不过他好在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忍受,萧远叙过来探班,让他把腿屈起来,揉捏着他的小腿。
明明没做过火的动作,路采却眼里蒙上水雾,整个人发着抖。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远叙问。
路采摇头:“没事的,这个我清楚……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求偶期来得迟,第一次很煎熬也在常理之中。
苦于自己一向无忧无虑,没想过哪天会遇到难题,也没了解过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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