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是萧远叙读初中时捡的,如今已经是一只高龄老猫了,不怎么爱走动,在清凉处揣着爪子任人摸。
萧远叙在喂猫粮,见路采来了,道:“看起来昨天真的没喝多,不会摔在地板上要人抱起来了。”
他抬起眼与路采对视,再笑着说:“貌似也没断片。”
不比路采吻痕浅淡,过了一晚上便褪得干净,他脖子上的太明显了。
不像被亲的,更像被某只小怪物以此标记了下。
路采道:“这怎么能忘掉?和圈内白月光谈恋爱,谈到就是赚到。”
他仔细地去看那处泛红的印记,有零星的小出血口,是自己下嘴太没轻没重了。
位置挑得太好,夏天用不能戴围巾,这下遮也遮不住。
家中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心里肯定门儿清。
路采不好意思地问:“他们猜到我俩是什么关系了吧?我说呢,修剪树枝的伯伯刚才一脸微笑,和看见女婿上门似的。”
萧远叙道:“伯伯问过我是不是被狗咬了一口,猜到你是属小狗的了。”
“我不是小狗。”
路采反驳完,把下巴搁到萧远叙的肩头,接着用嘴唇贴了贴脖子上的痕迹。
他又担心:“我在他们眼里估计很野蛮吧,他们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的,他们见了只会清楚我很喜欢你。”萧远叙道,“他们也会跟着接受你。”
老花猫挠了挠脸,舔了一会自己柔顺的毛,缓慢地走到萧远叙身前的喂食碗前面。
路采在剧组见过一些流浪猫,可是没接触过家养的,有点想上手摸,又怕让这只猫不舒服。
“我可以碰碰它的肚子吗?”他问。
萧远叙把猫抱起来,让猫侧躺在自己的腿上,由着路采小心翼翼地摸肚皮。
这猫对异样的气息很敏锐,等美人鱼一靠近,向来温顺慵懒的猫就兴奋起来,张着嘴作势要咬路采。
这并非在排斥路采的触摸,而是在它眼里,路采也是一道美味。
察觉到猫咪想吃自己,路采有点尴尬,挪了挪凳子不摸了。
萧远叙道:“这两年难得看到查理这么有精神。”
路采轻轻嘀咕:“它叫查理?平时吃鱼么?”
“以前很爱吃,它现在消化不好,要吃专用的猫粮。”
路采用一种“听见了没有”的眼神,瞟了查理一眼,示意它赶紧打消念头。
查理被放回了地上,没再尝试啃咬,之后在路采的脚边转了几圈,用脑袋去蹭路采的小腿。
虽然没再被当做投喂的食物,但路采感觉它快要被香得流口水了。
路采:“……”
“我把它捡回来没多久,就出去读书了,我和它不是很熟。”萧远叙道,“管家说它平时走都不走几步,今天怎么回事?”
路采道:“猫啊海鸥啊都挺亲近我的。”